“沒有,你看錯了。”顧天屹又恢複了那張冷臉,趴在床上麵無表情的說道,“你別以為威廉姆下個月結婚,我就能原諒你忽視我的事。”
“那你還想怎樣?”喬唯想了想,說道,“不如我給你跪鍵盤?”
“家裏有鍵盤那種東西嗎?”顧天屹轉過了頭。
喬唯思考了會兒,搖頭道:“好像沒有。”
見顧天屹又要扭頭不搭理自己,喬唯急忙說道,“鍵盤是沒有,不過家裏有搓衣板啊。我跪搓衣板也是一樣的。”
“那行,看在你這麼積極的想跪搓衣板的份上,我成全你了。”顧天屹挑著眉似笑非笑的說道。
“額……”突然有種自己被自己坑了的感覺是怎麼回事?
喬唯僵了僵,咬著唇站了起來,確認道:“你真的要我跪搓衣板?”
“你說呢?”顧天屹挑眉,一副不置可否的模樣。
喬唯想了想,畢竟是自己惹顧天屹生氣在先,哄他高興也是應該的,咬了咬牙說道:“那行,我今天就豁出去了。”
然後轉身大踏步出了門,去洗衣房找搓衣板。路過廚房的時候,她腳步頓了頓,想起顧天屹晚上沒吃飯,進去淘了把米,下鍋、放水、加配料,又開了火,確認好時間後,才拿著搓衣板上樓。
顧天屹懶洋洋的趴在床上,看見喬唯去而複返,轉頭說道:“去了這麼久,我還以為你跑了呢?”
“這怎麼可能,我就算拋棄我家公司,也不會拋棄你跑掉啊。”喬唯關好房門,滿嘴花言巧語的和顧天屹說道。
顧天屹眼中閃過一絲笑意,目光落在她手裏的搓衣板上,冷聲說道:“所以你打算怎麼消我的氣?”
喬唯思考了會兒,怯怯的說道:“我自罰跪搓衣板半小時,可以嗎?”
“那你跪吧。”顧天屹冷著臉,狀似不在意的說道。
喬唯於是將搓衣板放到床邊的地上,跪了下去。隻是剛一跪下,突然就察覺了不對勁。
“這是什麼?”她伸手將一個紙盒從床底拉了出來,打開見裏麵放著三塊披薩,歪了歪頭,看向顧天屹道,“你是不是該給我一個解釋?”
顧天屹低頭看見喬唯手裏的盒子,臉色霎時就變了,又青又紅,最後轉為詫異道:“房間裏怎麼會有披薩?你從哪裏找出來的?”
喬唯拿著披薩從地上站了起來,聞了聞披薩的香味,又嚐了一口道:“還新鮮著呢,看來是今天剛買的。”
她在沙發上坐了下來,冷著臉說道:“你讓我給你一個交代,我給了。現在是不是該換成你給我一個交代了?”
“額……”顧天屹扯了扯嘴角,心虛的說道,“我對房間裏為什麼會出現披薩,真的不知情。”
“你確定?”喬唯瞟了眼顧天屹,將手中的披薩三倆口搞定,說道,“你一定不知道許老爺子今天也和我們一起回來了吧?”
“什麼?”顧天屹茫然。
喬唯輕笑道:“以許老爺子的醫術,你猜他不用剝開你的肚子,就能診斷出你晚上吃了什麼的可能性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