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榭和王金花這會正坐在醫院病房外,看著天花板沉默不語呢。聽見腳步聲,轉頭見許老爺子帶著安陵和宋毅走路帶風的過來,他們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說道:“你們來了。”
許老爺子探頭看了眼緊閉的房門,問王金花道:“你爸的情況怎樣了?”
“他還在昏睡。”王金花說道,“醫生說他至少要等到明天早上才會醒來。”
許老爺子眨了眨眼,什麼話都沒說,直接握住門把手,將門推開,放輕腳步走了進去。
其他人紛紛跟上。
許老爺子進了病房後,先給王叔做了個最基礎的檢查,又熟練運用望聞問切的方式查看了下他的身體狀況,才在椅子上坐了下來,低頭沉吟不語。
王金花疑惑的問道:“我爸的情況怎樣了?”
許老爺子搖了搖頭,臉色不大好看的說道:“他中毒了。”
“什麼?”王金花驚呼,還沒等她就此問出什麼,病房門口就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緊接著一大群穿著白大褂的人出現在了病房門口,紛紛和許老爺子彎腰問好,神情激動、欣喜。
許老爺子和他們點了點頭,將自己的一腔疑惑收了起來,問道:“這個病人是誰救治的?”
一個地中海中年男醫生從人群裏走了出來,恭敬的說道:“是我。”
許老爺子眉頭微蹙,問道:“你給他洗胃了?”
“是的。”男醫生點頭說道,“病人送來的時候,已經陷入了昏迷,口吐白沫,我們經過檢查後,緊急為他做了洗胃。”
“後來呢?”許老爺子麵無表情的問道。
“因為不知道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們幫他洗完胃,又做了其他檢查,發現他渾身浮腫,腦部有淤血,還有胃癌……”中年男醫生越說,語速越慢,聲音也越小,最後不禁同情了起來,在內心猜測道:這絕對又是一個輕生的病患。
許老爺子閉了閉眼,一個非常有眼力見的醫生立即將王叔的病曆遞了過去,說道:“詳細的檢查結果,我們已經記錄在上麵了。”
“嗯。”許老爺子接過看了兩眼,將病曆還給那個醫生道,“這個病人,從今天開始就由我接手了。你們幾個除了日常照看外,不得擅自決定他的一切,知道嗎?”
“是,我們知道了。”一群往日裏在病人麵前威風無比的醫生對著許老爺子乖乖的應道。
許老爺子點了點頭,什麼話都沒說。
消化內科的副主任這時走了出來,和許老爺子笑道:“自從您老人家退休後,我們大家已經有三年沒和您見過麵了。這次您出現在醫院裏,不知我們是否有榮幸能和您討教一二?”
“你想和我討教一二?”許老爺子上下打量了副主任兩眼,認出這人雖然有點小才,但慣常拍馬屁,微微蹙眉問道。
那副主任還不知道許老爺子已經知道了他的底細,諂媚的說道:“整個S國,誰不知道您老人家的醫術是這個啊。”
他比了個大拇指,說道,“我哪敢和您討教一二呢,您願意指點我一二,就已經是我祖上積德、三生有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