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陵將絲巾還給白榭,拆開了自己的禮盒,見裏麵是一件鑲鑽的上衣,差點沒被亮瞎眼。
“我去,這都是什麼啊?”安陵將衣服提了起來,看著上麵滿滿當當的亮鑽,瞠目結舌。
楊嘉木看了會兒,感慨道:“將來許……將來你男朋友和你求婚,發現你有一件鑲鑽的衣服,上麵的鑽石比他求婚戒指上的鑽石還大,會不會自卑、羞愧到想死啊?”
安陵緩緩轉頭看向楊嘉木,將衣服收了起來,說道:“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讓他看到這件衣服的。”
她要把這件衣服藏起來,當傳家之寶收著!
喬唯這時從樓上走了下來,見他們三人在大廳裏站著,笑了笑說道:“收到禮物的感覺如何?”
“非常驚喜、驚訝以及滿意。”安陵一字一頓的說道。廢話,這禮物那麼值錢,哪個會不滿意呢。
喬唯看向白榭,問道:“你呢?”
“還行吧,我也挺滿意的。”白榭當場解下自己脖子上的絲巾,將剛收到的男士絲巾係了上去,用行動表明自己對這禮物的滿意程度。
安陵趕忙將絲巾解了下來,說道:“髒!要洗洗才能用。”
“好吧。”白榭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笑了,“果然還是你在乎我。”
安陵默默扭頭,嫌棄極了。
喬唯將還未拆開的禮盒堆在了一起,在沙發上找了個位置坐下,問道:“你們今天去看王叔,他情況怎樣了?”
“一般般吧。”提起王叔,安陵原本高昂的興致一下子萎靡了下來,抱著衣服靠在沙發靠背上說道,“雖然爺爺說王叔不會有事,但我看王叔的樣子,好像不大好。”
“會這樣?”喬唯做了個狗帶的動作,試探性的看著安陵。
安陵點了點頭,“十有八九。”
大廳裏一瞬間陷入了沉默,直到許久以後,楊嘉木問道:“那王叔的事,查清楚了嗎?他為什麼會喝百草枯呢?”
安陵看了白榭一眼,雙手托腮道:“我覺得這件事,你們可以聽聽我哥怎麼說。”
“嗯?”喬唯和楊嘉木一塊兒向白榭看了過去,白榭聳了聳肩膀,垂頭說道:“是冉瑤幹的。”
“什麼?你是說冉瑤?”喬唯瞪大了眼,不可置信極了。
楊嘉木問道:“她和王叔無冤無仇的,為什麼要幹出這種事來?”
“也不算無冤無仇吧。”安陵見白榭沉默不語,想了想,主動說道,“你們可別忘了,昨天晚上我們大家一塊兒在王家吃的飯,當時王叔還催促他們兩個領證呢。”
喬唯總結道:“所以你的意思是,冉瑤是因為嫉妒,所以才威逼利誘王叔喝下的百草枯?”
安陵點了點頭,說道:“你讓我不痛快,我也讓你不痛快,有那麼點曲線救國的意思吧。”
“可是她怎麼知道昨天晚上王叔催過他們領證結婚的?”楊嘉木提出了疑問,“而且時間還掐的那麼好,我們前腳剛從王叔家出來,她後腳就將王叔……”
楊嘉木頓了頓,說道:“硬逼著王叔喝了那什麼農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