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唯一臉無辜的回望她,說道:“我哪裏做的不夠適可而止嗎?”
她明明表現的很含蓄好吧?提出玩真心話大冒險的是楊嘉木好吧?她最多隻是個附庸者好吧?
安陵無語的翻了個白眼,將手抽了回來,麵無表情的用行動表示她對這個遊戲的抗拒。
門口這時傳來了敲門聲,顧天屹低頭看了眼手表,見時間卡的剛剛好,正巧五分鍾整,忙從位置上站了起來,親自過去開門。
門一開,就見門外站著一臉焦急、不滿的菜館老板和幾個一臉嚴肅的警察,為首的正是他們的老熟人劉警官。
劉警官看見顧天屹,眼裏閃過一絲莫名的情緒,和他敬了個禮,說道:“我們剛才接到報警電話,說有人在菜館裏吃到了罌粟殼,請問是你們報的警嗎?”
“沒錯。”辛木見來的是老熟人,忙從位置上站了起來,裝模作樣的說道,“可嚇壞我們了,萬一我們吃上了癮怎麼辦?”
劉警官瞟了眼辛木,直接無視了他,問顧天屹道:“請問你們有什麼證據可以證明自己吃到了罌粟殼嗎?”
“證據就在桌上的那些飯菜裏。”顧天屹往旁邊讓了讓,示意他們進來,然後向餐桌走了過去說道,“這是我們大家頭一回來這裏吃飯,這些飯菜的味道讓我們覺得非常不適應。”
菜館老板不滿了,憤怒的說道:“我說你這客人也太刁鑽了吧?你吃不慣我家的飯菜,就說我家的飯菜裏有罌粟殼,我要是看不慣你,我可不可以說你有毒啊?”
“你要是敢說,就隨便說,我無所謂。不過,我怕後果你承擔不起。”顧天屹腳步一停,閑閑的看了眼菜館老板,狀似不經意的威脅道。
菜館老板是知道顧天屹的身份的,一聽他這話,馬上就慫了,低垂著頭嘟囔道:“算我怕了你們了,反正我身正不怕影子斜,你們盡管報警,我無所謂。”
劉警官查看了下餐桌上的飯菜,見都沒怎麼動過,和身後的一個小警察招了招手,那小警察會意,將手中提著的箱子擺到桌上,打開,從裏麵取出了一係列儀器擺好,又從桌上的菜肴裏取了點菜進行化驗,和劉警官點了點頭,說道:“裏麵確實有嗎非、可待應的成分。”
嗎非和可待應是什麼,在場所有人都清楚。他們一起向菜館老板看了過去,菜館老板鎮定的臉上閃過一絲不可置信的神色,“這怎麼可能,一定是你弄錯了。桌上還有這麼多菜呢,你再試試。”
小警察順從的又從桌上的菜肴裏取了五份樣品做試驗,確認每一份都有嗎非和可待應的成分後,說道:“這桌上的飯菜,除了米飯沒有問題,其他菜肴都含有一定分量的嗎非和可待應,可以確認裏麵確實添加了罌粟粉。”
這一話無異於宣判,菜館老板臉上一白,小腿一軟,身子往後一倒,立即就倒在了椅子上。
劉警官看向菜館老板問道:“這些飯菜是誰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