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唯慢慢的踱步到了安陵身後,安陵掛了電話,一轉頭就見一個人影站在她身後,嚇了個哆嗦,差點沒將手裏的手機甩出去。看清楚站在身後的人是喬唯,她鬆了口氣,捂著胸口道:“嚇死我了,你站我後麵幹什麼?”
“出來走走,看見你在這裏打電話,過來看看而已。”喬唯從她身邊走過,走到走廊盡頭,低頭眺望窗外的風景,隨口問道,“你剛才是在和山穀裏的弟弟妹妹們打電話?”
“嗯。”安陵隨意應了一聲,將手機裝進口袋裏,也向窗戶走了過去,看著外麵的風景說道,“他們說是因為不忿許南方和我分手,所以才搗亂的。”
喬唯扭頭問道:“他們不知道他們的行為代表著什麼嗎?”
“也許知道,也許不知道吧,誰知道呢。”安陵眨了眨眼,麵無表情的說道,“我爺爺已經教訓過他們了。”
“好吧。”喬唯無話可說,又轉頭看向了窗外。
安陵深吸了口氣,問道:“你不回去休息會兒嗎?”
“沒感覺累,不想休息。”喬唯張了張嘴,說道,“你不也沒休息嗎?”
安陵低頭淺笑。
身後這時傳來了開門聲,兩人一道轉頭看去,就見辛木被金格開門從房間裏推了出來,一邊推還一邊不滿的說道:“你有自己的房間,幹嘛總和我搶房間睡?”
喬唯:“……”
安陵:“……”
這倆未婚夫妻之間的情趣,真心是她們這些外人不能理解的啊。
喬唯張了張嘴,說道:“你們這是什麼情況?”
金格還以為走廊裏沒人,突然聽見聲音,嚇了一跳,轉頭見喬唯和安陵站在窗邊目瞪口呆的看著他們,忙將手收了回來,訕訕的笑道:“沒什麼,就是想讓他回他自己的房間睡覺而已。”
喬唯:“……”
安陵:“……”
她信了他們的邪!
喬唯眼珠子轉了轉,小步向辛木走了過去,說道:“我記得,我們前幾天在部隊大院的時候,曾經下過一個賭注,說隻要能從你身上找到一分錢,你就給我們大家當一個月的保姆。這件事你還記得嗎?”
辛木的臉色唰的一下黑了。這都哪年哪月的破事了,這家夥為什麼還記得這麼清楚?
安陵被喬唯這麼一提醒,也想起了那樁賭注,似笑非笑的看向辛木道:“喬唯姐不說,我都快忘了。我記得他們當時說過,給你幾天時間,等到了F國再開始施行這個賭注。現在我們已經到F國了,所以你是不是……”
她不懷好意的向辛木走了過去,繞著他轉了兩圈道,“該給我們當保姆了?”
金格也想起了這樁破事,抓著辛木的手一下子就收了起來,撇清關係道:“這和我無關呐,可不是我慫恿你和他們打賭的。”
辛木委屈了,可憐巴巴的和金格說道:“你還記得有福同享有難同當,這一句話嗎?”
金格將雙手背到了身後,踮著腳尖說道:“當然記得了。但我也聽說過,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當頭各自飛。人家夫妻倆都這樣,我和你還不是夫妻呢,就更別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