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這麼恐怖的例子,是想惡心死誰啊?
沈亦然眨巴眨巴眼睛,將手機收了起來,轉頭看向喬唯道:“那你想讓我舉什麼樣的例子呢?”
她提醒道:“是甜美係的還是暴力係的,亦或者是玄幻係的?”
喬唯來了興趣了,探頭問道:“它們有什麼區別?”
沈亦然靠回了椅背上,老神在在的說道:“當然有區別了。甜美係的說法就是他們像一群聞著了花香的蝴蝶一樣,追逐我們到天涯海角。暴力係的說法則是他們不逮住我們的秘密,壓榨出我們的最後一絲價值,永不罷休。至於玄幻係的說法嘛……”
沈亦然低下頭,看了眼自己的手掌心,深吸口氣說道:“大約就是想成為我們肚子裏的蛔蟲,隨時掌握我們內心的想法吧。”
喬唯:“……”
她抽了抽嘴角,靠回了椅背上,麵無表情的看著前方說道:“當我剛才什麼都沒說過吧。”
沈亦然斜著眼看了眼喬唯,笑眯眯的向她靠了過去,說道:“你是不是被我機智的才華折服了啊?”
“被你的思想打折了腿還差不多。”喬唯轉頭,耷拉著眼皮和沈亦然說道。
沈亦然一下子就被喬唯的反應取悅到了,笑嘻嘻的說道:“這說明我的才華已經厲害到能傷人於無形之中了。”
喬唯:“……”
她瞥了眼沈亦然,使勁往顧天屹那邊挪了挪,將整個人靠到顧天屹身上,垂著頭裝死。
封遠澤這時看著後視鏡說道:“他們追上來了。”
“嗯?”顧天屹扭頭向後窗看了過去,見後麵跟著的黑色別克真的有超車的趨勢,眉頭皺了皺說道,“他們想幹什麼?”
沒有人答話,喬唯和沈亦然一道向後車窗看了過去,見那輛黑色別克逮著機會,一個轉彎拐到和他們並行的道路上,副駕駛座上坐著的人拿著單反相機對著他們的車子哢擦哢擦的拍了幾張照片,然後瀟灑的加速走了,徒留喬唯和沈亦然他們看的一臉懵逼。
沈亦然過了好半晌才反應過來剛才那輛車在幹什麼,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小聲嘀咕道:“他們該不會是反應過來,我們沒有跟著的價值,所以走了吧?”
“很明顯,就是這樣。”喬唯眨了眨眼,說道,“也有一種可能是他們遇到了更加有價值的新聞,所以拋下了我們。”
“一點也沒有被你的說法安慰到呢。”沈亦然幹巴巴的說道。
那個司機也是頭一回遇到這種情況,透過後視鏡,眼神詭異的看了圈車子裏的其他人,默默的踩下了油門,加速。
而另一輛車內,剛還對著喬唯他們的車猛拍的女記者低頭查看了下攝像機裏拍下的內容,將攝像機關機放好,放鬆了身子。
駕駛座上坐著的男同事從後視鏡裏看了她一眼,問道:“我們真的要去采訪波特先生嗎?”
“我們除了采訪他,還有什麼途徑可以走嗎?”女記者轉過了頭,臉色沉沉的說道,“我們接到消息,一早在威廉姆·錢寧的莊園門口等著,希望能采訪到他,結果人家壓根沒出現,隻派了個保鏢來糊弄我們。一個保鏢有什麼新聞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