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有可能的就是她做錯了什麼,這會心虛,才會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裏任由對方指責她。
金格在車裏坐了會兒,直到那個女人發泄夠了,衝席婉君翻了個白眼,扔下她離開,才默默的出了口氣,轉頭和喬唯訕笑道:“看來我大嫂這回做錯的事有點嚴重啊。”
喬唯聳了聳肩膀,沒接話。畢竟這是金格的家事,而且她對發生了什麼一點也不了解,冒然評論實在不好。
安安在車後座的兒童椅上坐著,抖著腿問喬唯道:“我們什麼時候回家啊?我想回家了。”
“乖,馬上就回去。”喬唯轉頭衝安安笑了笑,說道。
恰巧這時席婉君一步三回頭的進了金家大門,金格見狀,推開車門下了車,關上車門,和喬唯揮了揮手,半彎著腰說道:“我先走了,你們路上小心點啊。”
“好,拜拜!”喬唯和金格揮了揮手說道。等金格轉身離開後,才低頭係好安全帶,踩下油門,駕駛著車子拐了個彎往回開。
金格進了金家大門,剛想穿過院子回房,一道女聲就從她身後響了起來,“你剛才都看見了?”
金格轉頭向身後看去,卻是席婉君單手掐著一朵火紅的月季花,站在金錢樹下,麵無表情的看著自己。
金格心裏當時就咯噔一聲,意識到了不好,訕訕的和席婉君說道:“你剛才在和我說話嗎?”
“這裏隻有我和你,你說呢?”席婉君晃著手裏的月季花,向金格走了過去,盯著金格的眼睛說道,“剛才那輛車裏,除了你,還有誰在?”
“額……這個……”金格撓了撓自己的頭皮,低頭裝傻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啊,我剛從外麵回來呢。”
席婉君嘴角微微揚了起來,伸手隨意在旁邊的石桌上按了按,然後就見那石桌肉眼可見的,往土裏沉了將近十厘米的高度,將好好的一張桌子按成了傾斜麵。她收回手,不好意思的和金格說道:“不好意思,我對力度的控製還不大精準。”
“沒……沒事。”金格嚇的都快渾身哆嗦了好嘛!她瞟一眼半傾斜著的石桌,再瞟一眼含笑看著自己的席婉君,再瞟一眼半傾斜著的石桌,再瞟一眼笑意更深的席婉君,想抱著她大腿哭的心都有了。
大哥,你媳婦兒太可怕了,快將人拉回去關起來啊,晚了你妹妹就要和石桌一樣,埋半截進土裏了!
席婉君優哉遊哉的撚了撚自己的手指,將手指上覆著的灰塵吹掉,慢悠悠的看向金格道:“所以剛才那輛車上,除了你,還有誰在?”
“也沒有誰,就是喬唯和她的兒子安安。”金格慫的不要不要的,怕被席婉君生氣教訓,趕忙說道,“不過你可以放心,我們停車的地方距離你那太遠了,聽不見你們交談的聲音。”
“真的?”席婉君微微側頭,眼波流轉間滿是嫵媚。
金格大力的點著頭,怕席婉君不相信,還補充道:“你要是不相信,可以盡管打電話問問喬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