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在劫難逃
“哈哈哈。”男人一陣大笑,眯縫著眼睛說:“便宜你了,好好幹,幹好了,靳總還有還有賞呢,能不能發達就看這一回了。”
紀歸萊躺在冰冷的紙席子上,無助地任由男人肮髒的手撕扯著身上的衣裳。
出生到現在,她沒有這麼醉過,全身無力到連抵抗地力氣也喪失了。
男人正用那雙汙穢不堪的手在她身上亂摸,在這個無力反抗的時候,她真的開始恨靳靖深。
即使不再愛,即便他恨她,恨自己咬傷了程芷淩,他也不能找這些人來綁架她,更不該讓一個流浪漢來糟蹋她。
而且,程芷淩對他來說,就真的如此重要嗎。
人心怎麼可以如此可怕,或是可以再選一回,她一定還會選擇為了軒軒出現在他身邊,但若是時間可以重來,她不願意在最美好的年紀遇到他。
活下去,除了軒軒,她已經生無可戀。
無力地閉起住雙眼,她真的希望這一生就此結束,那樣就不會被侮辱。
反醒這一生,她究竟是軟弱了,給了太多讓別人欺負她的機會。
可未來,她被這樣的男人玷汙了身體,她再也沒有勇氣去麵對軒軒了。
這個世界不應該有失敗懦弱的紀歸萊,她現在還能做最後的自保,那就是以死相抗。
想到這,她用力地咬住自己的舌根,隻要用力咬下去,她便可以再無痛苦掙紮。
用力咬下去,與此同時,身上的重要突然一輕,她聽到有人大聲的叫她的名字。
“紀歸萊,紀歸萊。”
就在她覺得自己進入彌留之際,即將死去的時候,聽到了耳邊有人在叫她,聲音很大,急切的語氣似乎相當的心疼。
難道在這個世界上,還有人在乎她?
鄔曉東的到來,並不是偶然的。
事實上他開著車子已經數次徘徊在靳靖深的別墅外,三年了,他真的希望能再見她一回。
可就是今晚,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在他看到紀歸萊被人在家門口被人帶走以後,便一路跟蹤而來。
想不到綁架她的人這麼無恥下流,竟然將她灌醉了,丟給流浪漢糟蹋。
鄔曉東是名醫生,原本是救死扶傷為已責,但今晚,他直將這幾個壞蛋打得生活不能自理。
他脫下外套來包裹住紀歸萊,小心翼翼地將她抱上了自己的車。
萬幸的是,她沒有被玷汙。
否則,他會恨自己太無能,連自己喜歡的人都保護不了。
看著陷入昏迷的紀歸萊,鄔曉東決定,再也不會退讓和默默的陪伴,他要她,要娶她,就算是與靳靖深為敵,就算是得付出所有,他都不在乎。
隻要她能幸福的活。
再次醒來,已經是三天以後。
她這一醉,受到了打擊,加上身體嚴重透支,昏睡了兩天兩夜。
睜開眼睛,有強烈地光線透過玻璃窗子投射進來,照在身上暖洋洋地。
床邊上,穿著白色襯衫的男人正單手撐著下巴在打盹。
用力地閉了閉眼睛,紀歸萊不確定地打量身邊的男人。
陌生的麵孔,有著立體的五官,這男人看一眼便可稱之為英俊少年。
再細看他的衣著,麵料精致考究,就連發型可也是精心修剪,應該是一流的發型師才能做得到。
隻是這個人,紀歸萊並不認得。
再看看四周,純白色的家具,簡單的陳設給人一種世外天堂的錯覺。
難道她已經到了另外的世界。
“歸萊,你醒了。”
紀歸萊被突如的聲音嚇到從床上彈坐起來,看到男人俊逸的笑臉,
這一細看則更為慌張。
之前身上穿著的衣服已經不知所蹤,而現在自己穿著的是份粉色帶漂亮圖案的真絲睡衣。
她一動,床邊的鄔曉東也睜開眼睛。
男人看到她,揚眉一笑,露出雪白漂亮的牙齒,很熟念地說:“歸萊,你醒了。”
“嗯,你,你是?我怎麼會在這?我記得……”小心翼翼地在腦子裏搜索著眼前的這個俊朗大男孩。
鄔曉東衝著她微笑,無疑,他有一張莫名讓人心安的笑臉,紀歸萊心中惶然與疑惑竟因為這抹幹淨的微笑而覺得心安。
他看了她一會,又有些調皮式地,將自己的臉湊近她,“歸萊,你好好的想一想,我這麼帥的臉,你總不會一點印象都沒有的吧。”
紀歸萊皺了眉頭,她很努力很努力地想,搜腸刮肚地瞅著他好一會兒,還是一無所獲。
“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我怎麼會跟你在一起?”
鄔曉東薄唇撅了起來,遺憾地歎口氣,慎怪似地說:“哎,我真的好挫敗,看來你是真的想不起我,或許,你壓根沒有記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