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沒有縫隙地緊密貼合,粗重的呼吸不斷地熨燙她的身體。
若是在三年前被他這樣,她恐怕早已經摟著他的脖子熱烈回應了,不僅是她的身體,就連她的人生都願意給了他,她愛他,並不是因為他是富家子,就算他沒錢沒背景,她也會不顧一切地跟著他……
眼下,還是他,還有他更加瘋狂的求愛行為。
可他就算已經是她的丈夫了,但她的心再也回不到從前。
靳靖深大手探進了她內衣,挑開前後帶子實實在在地握住,更低下頭去咬住那點紅豆……
紀歸萊突然放棄了掙紮,她木頭似地看著他,張張嘴,輕輕地聲音全無欲望,“看來程芷淩一點也滿足不了你。”
靳靖深的含住她的身體,倏地睜開眼睛,在停頓過後,繼續用牙齒一下一下地咬著她,沒有任何停下來的意思。
刺痛加雜著快感,令她痛苦。
她抬起頭,看一眼牆角的監控探頭正對著他們的位置。
“我不想在這裏被人圍觀。”
靳靖深終於粗喘著停下來,將她的毛衣放下,用寬厚的脊背將她擋住。
她動手推他,“你找我不會就是因為生理需求吧。”
“別動。”靳靖深沙啞著嗓音,低頭伏在她耳邊粗喘,過了好一會,沙啞著聲音:“綁架你的人找到了。”
“是誰?”
“一群小混混而已。”
紀歸萊冷笑道:“一群小混混會在靳靖深的家門口綁架他老婆?你讓我相信是小混混膽大包天,還是你靳靖深根本是隻紙老虎?”
他冷峻地麵孔湊近她地耳朵,空氣讓人窒悶,淺淺點點頭,光幽冷隱含嘲諷:“是啊,這些人真是自不量力。”
靳靖深被他推開些,嘴角抽動,“不管你信也好,不信也好,你都是紀歸萊,靳家的人,像這樣的事不會再發生。”
歸萊斂眸,不再看他,“說完了嗎?”
他伸出手臂撐在牆壁上,擋住她的路,“今晚早點回家,爺爺來了。”
眉心皺起來,她再次抬頭,心中的不安勉強壓下,“爺爺怎麼會來。”
“爺爺往家裏打電話,說想曾孫。”
她閉眼,沉吟片刻,緩緩說:“有你跟芷淩接待已經夠了,我回去除了尷尬,也隻能破壞你們的好氣氛。”
靳靖深眯著眼睛看著她,輕咬住她的耳垂低喃道:“紀歸萊,你嫉妒了?”
她緩緩地搖頭,平心靜氣:“其實,最近在陪的軒軒的時候,我常常反思自己的行為,我現在很後悔,當初不該一出獄就直奔靳家,更不該求爺爺讓你娶了我。無愛的婚姻,除了折磨就是折磨,我知道你恨我出賣你,對那件事,我確實是糊塗了,不過,伏刑三年,我相信可以彌補你的損失吧。有時候,愛情會拉低人的智商,變成傻瓜,我就是如此,不過,現在,我想通了,我該學會去麵對命運給的波折……”
皺眉,傾斜著目光瞅著她,嘴角抽了抽:“紀歸萊,你的重新開始是指跟鄔曉東在一起?”即使說得再多,麵對不信你的人,何必相互為難呢,何況她現在心太累。
難言的煩躁感再次頂上心頭,靳靖深恨恨道:“你終於承認當初是你背叛在先了。對嘛,就是該這樣,坦承些,承認自己的過錯不再虛偽的活著。”
紀歸萊聽著,疲憊地歎了口氣,當初她隻想對他解釋,隻盼望著他能原諒自己。
可是現在,已經不再那麼天真了,她沒有做錯過什麼,何必小醜似地求他原諒。
許多事,天知地知,她心中坦蕩比什麼都好。
“我雖然沒有想過,離婚以後會不會再愛上別人,但是……若幸福來敲門,我也不會將他拒之門外的。”
靳靖深大手掐在她的喉嚨上,“我不管你心裏裝著誰,我現在更在乎的是你的身體屬於誰。”他說著,一把抬起她的長腿抬到了自己腰間,大手更是邪惡地勾開她最後的那層屏障,不管不顧地去解了自己的拉鏈,不由分說,不管不顧地刺進她身體……
若目光能殺人,他估計已經死了幾百回了。
將最後的火熱釋放在她的身體裏,靳靖深下巴倚在她的發心上重重地粗喘著。
“你真讓人惡心。”
他從她身體裏退出,大手捏住她下巴,審視地目光,大手放下她裙子,微沙啞地聲音說:“紀歸萊,你是我妻子,盡妻子之職是你的義務,我可不想你跟著鄔曉東身邊混幾天,就把身份都忘記了,哦,對了,老公還要囑咐你一句,不要太過份,要不是你每晚都陪著軒軒,你以為我會讓你一直住在他公寓?所以,一切都要有個度。”
“所以,你又報複我一次,現在感覺到很快樂是不是?”她昴著頭,結成冰的目光看著他。
“還不夠。”靳靖深低頭,薄唇在她額上吻了吻,“我們的日子還長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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