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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我哀求著,盡量躲著他的觸摸。
但是他怎麼肯聽?隻是安靜的看著我,就像是在看一場表演。沒過一會兒,我已經被折騰的筋疲力盡,隻能拚命呼吸。
“算了。我餓了。”他看到我狼狽的樣子。眼底沒產生半點波瀾,自顧自的站起身,坐到了椅子上。開始吃飯。
我爬了起來,剛要坐下,被他拉去倒酒。
這下可好。他像是喝水一般,把酒水一杯一杯往肚子裏灌,很快臉色紅潤了起來。
“再來一杯?”想到他醉了之後我可以逃開。盡管有點擔心他的身體,還是主動的給他蓄滿。
他似乎心情不好,也沒再說什麼。悶頭喝著酒。
突然。他“砰”的一聲趴到了桌子上。像是睡了過去。
我伸出手,顫巍巍的在他的肩膀上戳了幾下,毫無反應。
看來真是的睡熟了。我鬆了一口氣。準備離開。
“那我先走了,我真的不能再留在這裏了,我會愧疚死的……”我悄悄的在他的耳邊說了這一句話後,轉身要走。
“林成歌……你敢走,試試看!”突然,我的手腕被抓住,還沒來得及反應,整個人已經被薄時胥扛在肩上。
糟了……我大腦瞬間空白。
“沒有……我開玩笑!”我趕緊解釋,但所有的原因都已經進不去他的耳朵裏,他幾步走進了臥室,把我狠狠摔在床上。
這一下,我感覺自己肝膽俱裂,絲毫沒有了掙脫的能力。
“林成歌……我再也不會讓你逃開!”醉醺醺的薄時胥一身酒氣,說話間,全噴到了我的身上。
“我沒有……求求……”沒等我說完一句話,已經被他多奪走了所有的呼吸。
淚漸漸的漫過眼眶,我到底什麼時候才能逃過這場浩劫?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了,想到陳升口中的三天,我覺得我不得不離開了。
次日早晨,我早早的醒過來,盯著薄時胥的睡顏,想著自己到底該怎麼和他說,才能讓他放開自己。
“看什麼?”他的聲音幽幽的,帶著一些清晨剛清醒的慵懶。
“我……”我說到一半害怕他生氣,又不敢說下去,但想到父親,還是咬著牙說完整了這句話。
“我想要去醫院一次,我很擔心我的父親,你也知道,我父親的病情現在還……”
“你又想逃走?”他眉峰一皺,再次攥住我的手腕,看到他手心裏的傷口,我垂下眼瞼,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他站起身子,走到了浴室中,浴室裏傳來衝水的聲音,像是初夏的雨,磅礴,洶湧。
就像是他在和我表明著自己的態度,想讓他妥協,是絕對不可能的。
他今天似乎是有事,像往常一樣,叮囑我不要想偷著離開後就出門了,看著他的背影,我心神不寧,總覺得有什麼事情要發生。
中午還是我一個人,薄時胥還算是人道,每天晚上回來的時候總會給我帶一點東西,這樣子我也不至於餓死。
熱好飯菜,繼續想著我的出逃大計。
我實在是放心不下自己的父親,眼看著今天就是陳升說的最後一天了,想著是不是和他商量一下,再拖一拖,給他打電話,卻是怎麼也打不通。
最後沒有辦法,覺得還是直接和薄時胥說明比較好,不然就算是自己跑出去了,以後也搞不準他會怎麼想我,想到這裏,我洗好碗筷,給他打電話。
電話想了很久才被他接起來。
“我想回家,你……”
“您好?您是??”電話那端並不是薄時胥的聲音,而是溫柔的女孩子的聲音,那這個人豈不就是……
“不好意思,我打錯了!”我趕緊扯著謊,掛斷電話。
我可以怎麼麵對薄時胥都好,但是隻要讓我想到了顧欣欣,我就莫名的想要退縮,我覺得自己在她的麵前就像是一個壞人,不應該出現那麼美好、那麼明亮的她身邊。
放下電話,我開始心神不定起來,她為什麼會接薄時胥的電話,他們是未婚夫妻不錯,在一起也沒有什麼不妥,隻是………心裏竟然有點嫉妒,可是我知道,自己沒有任何的資格,也沒有任何的立場去嫉妒她。
沒過一會兒,我的手機響了起來,是薄時胥。
開始我不敢接,過了一會,覺得應該是本人後,接了起來。
“你找我什麼事?”電話裏那端傳來熟悉的聲音,才安心。
“沒事,我就是想去看看我父親。”
“還是這個理由,林成歌你有意思嗎?你是不是拿了錢就不認人?你可是答應過的,不得忤逆我。”他說完,憤怒的掛斷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