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別隨便爬上別的男人的床(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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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事吧,身體這麼燙?”男人收斂起笑意。似乎察覺到我的不正常,寬厚的手掌最終落在了我的額頭上。

“我沒事,我還能再喝。再喝五杯!”我伸展著手指。在他的眼前晃動,他的臉被我的指縫割的零零落落的,但還能看出是很英俊的一張臉。和薄時胥不同,他臉上的線條更加的硬朗。

而薄時胥,分明是生了一張妖孽的臉。

咦?突然。男人身後又生出一張臉,不正是薄時胥的臉?那對濃密的眉,那雙自帶魅惑效果的桃花眼。不過,好像因為某種情緒有點變形?

“還真想到了什麼就看到什麼,我竟然……“話還沒說完。手臂被另一個人抓住。

“不好意思。打擾了。她欠管教了。”薄時胥抱起我,禮貌地和男人說了一句話後,帶著我往包間走去。

“你回來了?我還以為你死了呢!”我摸著那張朝思暮想的臉。忘記了他曾經對我做過的一切。一切記憶都停在了三年前那場火海中。

“你是恨不得我死吧,不好意思,還真是要讓你失望了。”薄時胥的聲音像是被淬了一層冰,零下十幾度。

“沒有……我想你!”我突然抱住他的臉,淺淺的吻了一下他的額頭。

“你……”他皺著眉看著我,在原地愣了很久。

“你以為我這樣就會饒過你嗎??你對別人投懷送抱的事情,我可都是看著呢,莫不成當年那件事是真的?”走進了房間,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一樣,把我扔在床上,按住我的肩膀。

“嗯?”我完全不知道他在說什麼,身體裏燃燒的衝動在每一個毛孔裏吞吐著火舌,感覺再不得到解脫就要玉石俱焚了。

“算了,我怎麼會想到和你講道理?我還真是想不開,對於你種人,根本不需要道理可言。”他冷哼,簡單的粗暴的做著他每次見到我都做的事情。

和以前不同,我的身子異常的配合,配合到他都有點驚訝,不過換來的不過是他狂風暴雨般的撕咬。

“阿胥,我真的很想你,當年對不起……”疼痛讓我一點點恢複了記憶,想著他可能誤會我了,趕緊解釋,每次我要解釋的時候,都會有其他的事情擋過去,但是現在……

我必須要趁著自己的清醒,一切都說清楚。

這已經是我最後一次機會了。

“對不起?一句對不起就可以了?現在看到我了,知道自己錯了?林成歌,你什麼時候也變成了這麼虛偽的人?”他聲音變粗,似乎誤解了我的意思。

我不過是解釋我當初並沒有拋下他而已,他好像是當成我承認了。

當年我真的沒有為了自己苟活,而拋下他,一個人逃走的。

為什麼又是這樣?我大聲喊著,可是到嘴邊隻變成一聲又一聲極具*力的*聲,這不是我要說的……我不是這樣的……

我痛苦的流著淚水,感受著身體上一次又一次的地覆天翻,不知所措。

為什麼他不聽我解釋?為什麼他不相信我?我們之間到底怎麼了?

盡管這個問題我已經問了自己好多遍,還是一次又一次在心裏重複著,每一次都像是刀片一般,劃破我的心髒,劃破我的血管。

“林成歌,你要記得,你這輩子都是我的,你別想走,也逃不掉,除非我死了,哪怕我死了,我也要你陪葬。”薄時胥在釋放後,癱倒在我的身上,在我耳邊一字一句的說。

我全身酸疼的要命,做不出任何的動作,也說不出一句話,隻是看著他淡雅如霧的眸子,感覺到意識慢慢消散,和他融入一體。

渾渾噩噩的睡過去了。

第二天,我猛地睜開眼睛,看到被扔在地上的被子和衣服,揉著醉宿的頭,有點迷茫,完全不記得自己做了什麼。

不過這裏的擺設很熟悉啊,額,這裏不是薄時胥當初定下來的那個房間麼……

我咬住下唇,木訥的轉過頭,果然,薄時胥就睡在我身邊。

他睡的正香,臉上帶著淡漠的笑意,要比他清醒的時候溫柔百倍。

可是……我怎麼會?

昨天……先是喝酒,然後……我去了文娜姐的房間啊,怎麼會和薄時胥在一起?難不成是文娜搞的鬼?

但是不可能啊,她好像是還比較喜歡薄時胥的樣子,不會把我塞到他床上吧……可是隻能是她……

“你醒了?”薄時胥突然坐起來,睡亂了的發絲歪歪扭扭的,為他添上了一分和煦的慵懶,看起來很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