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敞的辦公室,裝修風格和他原來的家一樣,黑白分明,沒有什麼多餘的家具,線條硬朗而清淡。
“怎麼樣?她身體怎麼樣?那些藥物是不是可以休眠她過去的所有記憶?”
他冷卓地眯著對麵的老頭。
那是位怪才醫生。
“額,按時服用休眠藥物的話,是可以完全休眠她過去記憶的,不能停藥。”
“嗯,這藥對身體沒其他副作用吧。”
他可不想她的身體壞在這上麵。
“沒事的,就是孕婦吃了這藥都沒有關係,否則我如何配得上怪才二字。”老頭嘎嘎笑著,突然想起來什麼,“對了,張先生,你知不知道,你夫人已經有身孕兩個多月了?”
“什麼!”張含森一躍而起,萬分震驚,驚得撐大兩眼,“她懷孕了?”
“哦,原來張先生還不知道啊,兩個多月了,不過不必擔心的,我方才就說過了,這種休眠記憶的藥物,對胎兒沒有影響”
“打掉它!”
某人冷酷的話驚得老頭呆了呆,“什、什麼?張先生?”
“我說,打掉那個孩子!”
“啊?您不打算要這個孩子嗎?”
“打掉!!需要我再重複幾遍?打掉!!”
張含森頓時變成了凶惡的惡獸,拍著桌子,大聲咆哮著。
嚇得老頭醫生蔫了,點著頭,“好的,好的,我明白了,打掉,不就是打掉那個胎兒嗎?”
吳曉芽在家裏擦拭著小相框,裏麵是他們倆的結婚照,她不知道,這都是電腦合成的。
她甜甜地笑了笑,“我們倆還真的是夫妻啊,森森照相好瀟灑啊。”
森森對她很體貼,每天早餐的粥,都是森森親自熬的,晚上下班也很早回來,從來不在外麵應酬。
現在,她漸漸習慣了被他擁抱,被他親吻隻不過床上這事她還是害怕,不習慣。
森森真好,森森說,他可以等,等到她慢慢習慣那一天。
“得此老公,婦複何求啊。”某芽幸福地眯著眼睛偷樂。
“我回來了。曉芽,你在哪裏?”
是森森下班了。
森森也真是的,每次回來第一句都要問她在哪裏,好像唯恐她飛走似的。
“我在這裏啦!你下班了?”
吳曉芽歡快地跑出房間,蹬蹬蹬沿著樓梯下去,像是小鳥一樣撲進張含森的懷裏,“森森”
張含森摟著懷裏肉肉的小東西,挑起她尖尖的下巴,吳曉芽馬上明白了,這是森森交代的,每天都要給他迎接吻,於是她紅了紅臉,踮起腳尖,去親吻他的唇。
張含森哪裏受得了她這種主動的撩撥,馬上呼吸加重了,摟著她的腰靠過來,狂熱地回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