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黑道老大的女兒,難道還會怕看打架嗎?我爸爸武功就很厲害的,我親眼看到爸爸在練功時,將十幾個陪練都打飛。
“想讓朵兒親你?你想都別想!”
安臣哥哥譏諷地訓完那個將要暈厥的男生,走過來,抱起我就走。
很多同學全都看傻了眼。
我在安臣哥哥的肩頭,還笑眯眯地向那些同學擺手道別。
我多懂禮貌啊。
安臣哥哥那時候才十三歲。
十三歲的少年,已經長得蔥蔥翠翠,像是白楊樹那麼挺拔,隻是略略清瘦。
後來,我睡著了,在安臣哥哥的懷裏就那樣坦然地睡過去了。
“哇呀呀,朵兒!你怎麼可以在其他男人懷裏睡覺?這個權利隻是我一個人的!你給我醒過來!”
小超那讓人吐的聲音尖銳地響在我耳邊,接著,我的耳朵就被人扭起來。
“額痛哦討厭”
我迷迷糊糊地醒過來,發現已經回到了家裏。
而小超,正氣鼓鼓地瞪著我,他的手,正扭著我的耳朵。
“小超,我的耳朵要掉了啦,好痛啊。”
其實我和小超在一起玩,都是狠誇張的說話,他才不舍得扭我痛,每次我摔跤摔破哪裏,小超都心疼得要哭。
啪!
安臣哥哥一巴掌狠狠拍走了小超的手,駭得小超瞪圓了眼睛愣住了,我也傻了傻。
“別碰她。”安臣哥哥說得很輕,卻很堅決,貫穿了他一貫的冷酷語氣。
“我、我為什麼不可以碰她?她可是我的小新娘哎,長大了,朵兒可是要嫁給我的。”
又來了,小超又神經質了。
“未必。”安臣哥哥很冷酷地吐出來二個字,震得小超怔怔的。
我對著小超吐吐舌頭,從安臣哥哥身上爬下去,走過去,就一手扯了小超的腮幫,向外扯,“我要報仇!誰讓你剛才扭我耳朵。”
小超習慣性地抱著我,兩個人一起倒在沙發上,我欺負他,他從來都不會生氣,好像個天生的受氣包。
當然,後來有一次機會,我才知道,原來小超並不是在我跟前這樣好商量,他在學校裏竟然也是個凶狠的小霸王,讓很多同學聞風喪膽。
“走,去洗手。”
安臣哥哥拉著我的手,就將我從小超身上拽下去,拉著我去洗手間。
小超擰著眉頭,萬分不悅。
“臣哥哥,我自己可以洗手啦。”
三年級了,我再不會洗手,那不叫廢物了?
“你給你洗。”就這麼簡單的幾個字,臣哥哥就站在我身後,緊緊地貼著我身子,壓過來他頎長的身軀,給我洗手。洗得很仔細,很幹淨。
“哇,臣哥哥你給我洗得好幹淨哦!謝謝臣哥哥!”
我歪著腦袋,笑眯了眼睛。
安臣哥哥看著我,他明顯地愣了愣。
然後,他的臉突然一紅,一句話沒有說,轉身就去了他的房間。
額,好奇怪的人哦,人家謝謝他,他都沒有一句客氣話麼?
小超跑過來,聳著鼻頭,“他給你洗的?”
我點頭如稻米,“嗯嗯,洗得很白吧?”
“髒死了!來,我再給你洗一遍!”
“”我無語了。
真的太無語了。
看著小超撅著嘴巴給我洗第二遍手,我一頭井號。
時光就這樣一點點走著,我們都在一點點長大。
安臣哥哥已經長得又瘦又高了,足足有一米八幾的個頭。
後來,有一次,我才知道,安臣哥哥一點不像是看上去那麼瘦,他身上全都是肌肉!
那是我上初二時,安臣哥哥據說已經在讀精英大學的研究生課程,雖然他才十七歲。
“臣哥哥,給我講講這道題”我推門而入,呆在門裏。
顯然,安臣哥哥剛剛沐浴完,連身體上的水珠都沒有擦呢。
他也微微吃驚地看著我。
我就那樣搓圓了嘴巴看著他。
再然後,我不敢置信地眼睛越瞪越大——他、他、他腿間的那個小雞正一點點變大!就是小超所說的收縮自如,能大能小吧?
安臣哥哥很快就恢複了淡然,隨意找出來一條內褲套上,向我招手,“過來,我看看什麼題。”
“額,還是不問了,不好意思。”
唉,怎麼說,也是看了一個大男孩的身體嘛。
雖然我臉皮較厚。
“沒事,早晚都要看的。”
什麼意思?他這話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