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該死的徐逸超做事情最離譜,他不會真的在這裏把我哢嚓掉吧?
我馬上想到兩個問題:
1,會不會很疼?
2,會不會懷孕?
靠!我這是在亂想什麼啊!
瘋了,瘋了。
我突然感覺到,自己下麵抵著一個堅硬的棍子,硌得我好疼。
還在動,在蹭著我的身體,那麼硬
我終於騰出來嘴巴喘口氣,迅速喊道,“死小超!你不能強迫我!我很不高興!我不願意!”
他頓時愣了愣,擁著我,貼著我身子,他大口大口地喘息。
我知道,我又一語中的說到了這小子的原則。他的原則就是:不做讓朵兒不高興的事。
哈哈哈
我凝眉,“小超!我好難受啊,我渾身都不得勁啊,我想暈我不想這樣子!我要不高興了,再也不理你了!放開我!”
小超就皺眉頭,一臉隱忍的痛苦狀,死死伏在我身上,煩煩地絮叨,“我也難受啊!我也渾身不得勁啊!我若停下,我也會難受死的”
我動了動腰,不讓下麵硬物抵得我太疼,“還說喜歡我?喜歡我,為什麼你不選擇你難受死,而讓我難受死?”
呼呼小超泄氣了,氣鼓鼓地揉了揉我的頭發,然後兩隻魔爪在我胸口上抓了抓,氣咻咻地轉身,“煩死了!朵兒你就會折磨我!我早晚會死在你手裏!我我我我難受啊——!”
我終於鬆了一口氣。
戰戰兢兢看著精壯的家夥背轉過去身子,他那武器昂揚堅挺,很嚇人。
我舔舔舌頭,望著徐逸超那已經頗具誘惑力的寬寬的肩膀,說,“喂,小超,給你五分鍾,如果不出來,我就和別的男生玩奸情去了。”
說完,我啪嗒啪嗒往外跑,小超氣憤地吼,“你敢有奸情!你敢!我殺了那小子!喂!我讓你進來給我撓撓後背癢癢的,你還沒給我撓呢!”
我跑到外麵,大口喘息著,臉蛋紅撲撲的。
天哪,我怎麼了,原來我看小超的光腚我都很稀鬆平常的,為什麼今天我會臉紅心跳?
難道這就是長大的標誌?
打量四周,那群小子全都用一副看人偷情的表情瞄著我,我大吼,“看什麼看!沒看過美女嗎?”
刷!所有小子都齊刷刷地低下頭,不敢看我。
嗯,看來,徐逸超這家夥平時對他們還是很變態的,大概他們都被凶得不敢直視我了。
當晚,小超和他們那些隊員們一起酗酒,又喝醉了。
即便喝醉了,他也不忘記時不時地折磨我。
一會兒摟著我的腰,香香我的臉。
一會兒挑了我的下巴,他湊過來輕輕親一下我的嘴唇。
我扇他的後背不知道扇了多少下,估計換個不算健壯的男人,都快要被我打殘廢了。
“朵兒,我最討厭安臣,最討厭他了他很狡猾他是狐狸,最最狡猾了。”
我架著喝醉的小超,一起回家。
我踢了鞋子,把他往沙發上一撂,累得也要散架了。
“哼,你嘴巴裏就沒有一句準話了,上次你不是還說人家臣哥哥是豹子嗎?怎麼又變成了狐狸了?你以為這是開動物園呢?”
小超眯著眼睛,比劃著手,“他也是豹子,也是狐狸他太精了他知道現在有我看著你,他才會這樣放心他太狡猾了他知道我愛你,他知道我不會傷害你”
我對於小超的醉話從來都不屑,撇著嘴,根本沒往心裏去,倒了一杯白開水,捧了他的臉,給他灌了下去。
第二天正常上課,我竟然在學校看到了零灰。
也許,這就是命運的捉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