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岐的眼淚嘩嘩的,她痛恨自己,做了這麼久的準備,可到了這一步,她還是敗得潰不成軍。更讓她不能接受的是,她的身體總是對他的挑逗起反應。
快到床邊時,他狠狠的將她往床上一摔。溫岐摔倒到床上,看著開始脫衣服的任平生,她嚇得一骨碌爬了起來,她跳到了床的另一邊。
“我們已經離婚了,你不能強迫我發生關係,你這是*,我可以告你*。”溫岐抓著淩亂地衣服顫抖著說。
“*?”任平生笑得肆意,他已經脫光了身上的所有衣服赤身裸體的往溫岐走去:“聽說,有些女人喜歡被*的感覺,以前你總是順從我。不如,今天我們就來試一試*?你要是喜歡的話,以後我們可以經常那樣做。”
溫岐驚恐極了,退到牆邊,她沒地方可以逃了。
任平生跨到了她麵前,她全身上下都在抖。就在他的手伸過來時,她不知道自己哪裏來的膽子,抬起腿,她狠狠地往任平生那勃起的巨龍一頂。任平生的臉瞬間就紫了,他扶著牆慢慢地蹲到了地上蜷做一團。
溫岐沒有想到這一抬腿這麼厲害,她看著他蜷到地上,她連滾帶爬的往房間門口跑。旋開房門後,她抓著滑落到胸下麵的晚禮服慌不擇路地跑了出去。
溫岐跑過拐角時,兩個黑衣男人抱著胸擋在那裏。溫岐收住腳步,她跑不了,任平生做好了萬全的準備,他要把她抓回去繼續折磨。
兩個黑衣男人一步一步向她逼近,她一步一步的後退著。
退了十來步,一雙手從後麵穩穩地捉住了溫岐的肩。她尖叫出聲,回頭看到了任平生鐵青的臉。
任平生被她那麼一頂,有那麼一瞬間,他感覺連身上的寒毛都痛得在抖。他真的大大的詫異了,他那柔弱順從的小女人竟然已經長出了利爪,還真是讓他覺得新鮮得很。
“閉上你們的眼睛。”任平生掃了兩個黑衣男人一眼,他們的視線都盯在溫岐的胸部。
兩個黑衣男人慌忙閉上了眼睛,畢竟任平生是老板,違抗他的命令可就是跟錢過不去了。
任平生忍著*的劇痛再次把溫岐拖回了房間,把房間打死反鎖後,他丟開她蹣跚著走到了床邊,扶著床沿,他挨著坐了下來。
痛,無邊無際的痛,任平生突然想到,每一次他折磨溫岐時,她是不是也這麼痛?他不禁哆嗦了一下,真他媽痛。
房間裏很安靜,任平生因為太痛一個字都不想多說。溫岐跌坐在地上,她等著任平生的暴風雨再次來臨。
讓溫岐感到意外的是,任平生坐在床邊半天都不說話,她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正如他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麼一樣。
兩個人就這麼沉默不語的幹坐著,時間一分一秒,溫岐很想問問任平生,她的媽媽怎麼樣了?可她不敢開口,不敢打破這樣的沉默。
這一晚上耗到現在,她是又怕又餓又困,頭埋到雙膝間,她看著地板發呆。
“過來。”至少一個小時那麼久,任平生開口了,很溫柔。
溫岐已經睡著了,睡夢中,任平生溫柔地喊著她的名字,她的心上快樂得開出花朵,也隻有在夢中,她才能感受到他的溫柔。
任平生喊了兩聲溫岐都沒有反應,他有些奇怪,這會兒*的疼痛已經緩解了。他起了身,緩步走到了溫岐身邊,他才發現,她坐在地上睡著了。
他看著她,她睡著的時候象一隻貓咪,溫順得讓人忍不住想摸摸她的臉。這兩年多來,他還是第一次這麼仔細的觀察她。他一直知道她長得還不錯,但現在他才發現,她的睫毛好長。他伸出手輕輕的扯了一下,居然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