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們說過不回去睡了。”燁涵的聲音有點含糊。他說是回來過中秋,順便再去鄰城公司交最後一張圖的——今晚就是他所說的交圖時間。
“那我怎麼辦?”時鬱佳呆了,他是有備而來,她可什麼準備都沒有哇。
“你不是跟小姨同盟麼?這點事情都搞不定?我困了,開不了車,你要不介意,可以自己走回去。”燁涵直接撂攤子。
“燁涵!你是不是欠揍啊?一個月不打架皮癢?”時鬱佳叉腰叫囂,這太不負責任了,把她從飯桌上拐到這深山老林的,一點目的性都沒有,還讓她出醜。
“累了,睡覺。”這一次,燁涵卻沒有應對挑戰,閉上眼睛給予最徹底的藐視。
每次打著打著,還不就是打到那條道路上去?現在他可不能確定,如果再有什麼身體上的親密接觸,自己是否還能把持的住——特別是在這樣的環境裏,很適合做點什麼壞事不是嗎?
打架,會變成妖精打架。
把你跟燁爍哥哥並列是看得起你,別不知足了!時鬱佳扮了一個鬼臉,忍住沒說:“哎,燁涵,怎麼又停這兒了?我們不回家啊?”
怎麼又開回之前的小亭子附近了?
“這兒風水好,天地靈氣集中,特別適合你。”燁涵放下椅背,重新躺平——隻是,剛才她在旁邊,而現在,她坐自己身後。他把椅背放下,她這樣湊過來,臉幾乎就在自己的頭頂。
好近。
“哦?你還會看相?還懂風水?來說說,為什麼適合我?”時鬱佳很容易被燁涵的話題牽著鼻子走。
“伐毛洗髓,幫你進化。”燁涵閉上眼睛,一副懶懶不想跟她計較的模樣。
“你才進化過度!”時鬱佳比了一下剪刀手,憤憤的靠回椅背:“快回家啦!別回來就讓家裏人擔心。”
“跟他們說過不回去睡了。”燁涵的聲音有點含糊。他說是回來過中秋,順便再去鄰城公司交最後一張圖的——今晚就是他所說的交圖時間。
“那我怎麼辦?”時鬱佳呆了,他是有備而來,她可什麼準備都沒有哇。
“你不是跟小姨同盟麼?這點事情都搞不定?我困了,開不了車,你要不介意,可以自己走回去。”燁涵直接撂攤子。
“燁涵!你是不是欠揍啊?一個月不打架皮癢?”時鬱佳叉腰叫囂,這太不負責任了,把她從飯桌上拐到這深山老林的,一點目的性都沒有,還讓她出醜。
“累了,睡覺。”這一次,燁涵卻沒有應對挑戰,閉上眼睛給予最徹底的藐視。
每次打著打著,還不就是打到那條道路上去?現在他可不能確定,如果再有什麼身體上的親密接觸,自己是否還能把持的住——特別是在這樣的環境裏,很適合做點什麼壞事不是嗎?
打架,會變成妖精打架。
累了啊……時鬱佳到嘴邊的挑釁咽了回來。算了,饒他一次好了。
看見他疲憊,其實,也有點舍不得呢。
氣鼓鼓哼了一聲,給小姨發了個短信,告訴她今兒在思婕家睡,不要告訴爸媽。撒謊的罪過很大的呀,心裏頭負疚感很深,最可怕的是撒謊後可能被揭穿而承受的後果,亞曆山大。
她還是適合當個好好孩子。
發完短信,無聊中。看著燁涵的睡顏,忽然很好奇。他看見過兩次自己的睡相了吧,都有照片為證呢,她是不是也要給他拍一張作紀念?
要是可以也畫兩小烏龜就好了……
可惜呢,不是每個人都有燁涵的畫工,也不是每個人都能跟她一樣睡得像頭豬——時鬱佳很想為自己洗刷一下冤屈,那個,當時她不是因為生病麼……
在外人眼裏幾乎一模一樣的燁涵和燁爍,在時鬱佳眼裏卻有那麼多不同。燁爍哥哥的臉型稍微豐潤那麼一點點,燁涵則比較瘦削——可能是因為燁爍哥哥老笑,燁涵老板著臉的緣故;燁涵的眼睛比燁爍哥哥稍微狹長了那麼兩三毫米,嘴唇也稍微薄了那麼幾分,所以整體感覺上,燁涵顯得更加秀氣一點——這也是時鬱佳老叫他娘娘腔的緣故。雖然這是一個盛產花美男的時代,但是一個男人長得比女人還漂亮,這實在是太過分了。
外在相貌上的區別隻是一小部分,最能讓她一眼就分出彼此的,是他們的個性和氣場。哪怕是就這樣閉著眼睛毫無表情的睡著,時鬱佳也知道,這是燁涵。
感覺是一種很難描述的東西,但真實存在。
燈光熄滅,全景天窗打開後,明亮的月光流瀉下來,讓他平添了一種清冷的聖潔。
時鬱佳雙手撐在膝蓋上托著腮幫子,靜靜的看著他,原本是想研究一下哪兒可以下手惡作劇,但看著看著,居然有點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