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餡了,那些人打死你們,我也得倒黴,賽雷斯心裏想。
“這個不用你管了。”,刀疤說著,從口袋裏拿出了兩個易容麵膜,扔給了艾立克一個。
當著這三個墨西哥人的麵,兩個人撕下了舊的麵膜,把新的麵膜貼在了臉上。
“這下像了吧?”,刀疤看著賽雷斯。
“像,太像了。”,賽雷斯睜大了眼睛,張著嘴,看得有些目瞪口呆。
“那好,這頓飯,我們FBI會招價賠償的,別的沒事了,你該做什麼做什麼吧,我們已經監控了這裏,不信的話,你可以去看看,那個叫沙克的正在吧台內偷你的龍舌蘭喝,你去吧。”
刀疤衝著餐廳老板賽雷斯揮了揮手。
賽雷斯出去了。
真的?假的?不會是黑吃黑吧,剛才的證件也沒有看清楚,賽雷斯有些疑惑,卻也不敢做小動作。
他走到了餐廳的大廳,望吧台看了看,果真,那個人說的不假,這個叫沙克的大齙牙正在偷喝自己的龍舌蘭,一邊往虎口上抹著鹽,一邊從瓶子裏往外倒著。
看來那些人真的監控這裏了,看來真的是FBI,雖然看起來也不像好人。
賽雷斯相信了刀疤。
沙克添了一下抹在虎口上的鹽,“咕咚”灌了一大口酒,“太爽了,哈哈。”
這個老東西的酒不少啊,晚上殺了斬龍會的人,這些酒可全部歸我了,想到這裏,沙克又往瓶子裏倒了一杯。
“賽雷斯老板,你的龍舌蘭味道很不錯嘛,放心,會給你算賬的,哈哈。”
賽雷斯聳了聳肩,攤了攤手,“請便,沙克先生,我去準備菜品,有事喊我。”,說完轉身又回了餐廳後院。
裏庫斯坐在椅子上,不斷地抖動著腿,看著手下忙碌著,又看了看表,已經五點鍾了。
“沙克,怎麼樣了?你別一直喝,等辦完事了,去新澤西,給你找幾個大妞讓你爽爽。”
“基本OK了,老大,我現在給布拉什先生打電話,可以讓那個華夏人來參加晚宴了。還有,老大,可以讓哈裏斯他們開車過來了嗎?。”
“當然!就算帶尾巴過來也不怕了。”,裏庫斯繼續用粗大的手指敲擊著桌子。
布拉什掛斷了沙克的電話,調整著臉上的表情,使勁地在臉上堆起笑,把電話打了給馬臉。
“馬臉大哥,我是布拉什,裏庫斯將地點訂好了,在斯塔騰島裏奇蒙縣,對,那裏湯金斯維爾大街有家正宗的墨西哥餐廳,對,名字叫做仙人掌。好,好,晚上7點,不見不散。”
布拉什掛斷了電話,臉上又恢複了猙獰,“該死的馬臉,還有那個華夏人,今晚你們會全部完蛋的,哈哈。”
他下了樓,開車奔著飯店而去。
馬臉和林達,修哲等人早就帶著人到了這裏,已經和馬嘉科彙合,躲在旁邊的旅館停車場內。
馬臉掛斷了布拉什的電話。
他用手指著餐廳內的監控畫麵,“這幫小娘們還挺把咱們當回事兒,機槍都帶了。”
“你平時怎麼欺負人家的,人家對你恨之如骨啊!”,林達調笑著馬臉。
馬臉聳了聳肩,“這你可就冤枉我了,我是商界人士,或許用錢砸過他們的腦袋吧,哈哈。”
“這個畫麵怎麼回事?是盤脆辣玉米絲,鏡頭怎麼這麼近?怎麼還有手在抓這菜啊?”,馬臉驚奇地看著電腦上的第六個監控畫麵。
“哈哈,肯定是你的刀疤兄弟在偷著吃了。”,林達用手指著屏幕,笑了起來。
“哈哈,看這大長毛爪子像是他的,真是個饞鬼,太影響我們日落公司的形象了。”,馬臉用手指著畫麵,大笑起來。
林達、修哲也跟著笑了起來,幾個人一臉的輕鬆,全無大戰前的緊張。
陳漢南出發了,在路易絲和采兒的強烈要求下,他帶上了她們,兩個美女一左一右把他夾在了座位中間。
“陳,裏庫斯他們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按好心。”
“路易絲,這個歇後語用的恰到好處,你進步了啊。”,陳漢南有些驚異地看了看路易絲,衝著他豎了豎大拇指。
聽到陳漢南的讚歎,路易絲眼中露出了得意的神色,“姐是老中醫,專治吹牛逼,陳,一會他們不聽話,讓我和采兒妹妹對他們啪啪啪。”
陳漢南呆住了,徹底被路易絲給雷倒了,看看采兒,采兒已經笑得喘不上來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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