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刀疤的帶領下,大家一起誇讚起了陳漢南高明的醫術和愛德華高超的應變能力。
“對啊,那個華夏人真厲害!短短的時間就治好了胡克斯的病!”
“厲害!讓我們給他們鼓掌吧!”
“……”
後兩排的觀眾先站了起來,給陳漢南和愛德華鼓起了掌,在現場導演的指揮下,一台攝像機對準了艾波利塔諾,艾波利塔諾看到了攝像機對準了自己,他也坐不住了,也站了起來,麵對著攝像機鼓起了掌,電視屏幕上可以看到他的臉都扭曲了,要多難看有多難看,看到攝像機對著他,他努力地調整了一下自己臉部的表情,卻是越發的詭異難看起來。
一看老大艾波利塔諾站了起來,前三排的那些觀眾也都站了起來,加入了鼓掌的隊伍。
采兒用胳膊碰了碰站在他旁邊的刀疤,“刀疤哥,你看那個杜威爾多傻啊,站在舞台上一動不動,咱們哄哄他吧,他的樣子會更好玩的!”
“好主意啊!”聽到采兒的建議,刀疤的眼睛一亮,他喊了起來,“看,那個叫做杜威爾的多傻啊,在舞台上傻傻地站著,好像一個木頭人,我們不要這樣的傻瓜當我們的州長!”
一見刀疤說話了,陳漢南帶過來的人都一起鼓噪了起來,“對啊,那個杜威爾太傻了,哈哈,隻會傻站著,哈哈……”
“這樣的人也配當州長,當個木頭樁子挺合適的,哈哈……”
“我上去都比他強!”
“……”
“快,轉機位,把鏡頭對準觀眾席,音響師,把聲音放大,3號機,對準杜威爾來個特寫,這個杜威爾是他媽的夠傻的,比胡克斯還要蠢!怎麼今天來了這麼多蠢貨!”現場導演一邊指揮,一邊嘲笑著呆若木雞的杜威爾,順便挖苦著胡克斯,解著心頭之恨。
在現場觀眾的起哄下,杜威爾站在台上更尷尬了,他不知道自己現在應該是下去,還是應該繼續站在這裏。
他的臉也變成了紫紅了,在追光燈的照射之下,屏幕上清楚的可以看到他臉上無比尷尬的表情,媽的,就這樣下去,就這麼灰溜溜地走下去?不行!在台上呆著,我他媽的連手放到哪都快不知道了。
就在這裏站著吧,他們一哄我就嚇去,我他媽的成什麼了,以後怎麼混?!
杜威爾下了決心,決定繼續站著不動,他站在台上,一會把手背到身後,一會又把手放下,一會又交叉到胸前,怎麼放也感覺不對勁兒,他的腳也不知道放到哪裏,一會把腳分開,一會又合起來,燈光師故意不停地變幻著追光燈的顏色,攝像師也在不停地給著他特寫。
現場的觀眾們還在哄笑著,這次不僅是後兩排,艾波利塔諾也看不下去,這他媽的也太丟人,還他媽的不知道滾下來,還在等著人請下來不成。
他轉過來了身,對著身後的一個手下招了招手,那個手下把耳朵湊了過來,“老大,什麼吩咐?”
“叫咱們的人也一起,把這個傻呼呼的杜威爾給哄下來吧,真他媽的傻,都這樣了,還他媽的不知道滾下來!”艾波利塔諾是真的生氣了,他目光掃向了舞台,正好與陳漢南的目光對視了起來,陳漢南正在衝著他微笑,臉上帶著嘲諷的意味。
他知道自己這次是搬了石頭砸了自己的腳,這次直播到目前為止已經沒有翻盤的機會了,除非?艾波利塔諾看了看胡克斯,這小子看樣子已經沒事了,除非這小子能夠厚著臉皮拿過話筒,重新主持這次直播,他抬起手腕看了看表,已經過去了半個小時了,還有半個小時的時間。
艾波利塔諾起身離開了座位,他佯裝要去廁所,轉過身進了後台,他找到了正在補裝的胡克斯。
胡克斯已經洗過了澡,換上了全新的帶著金絲的西裝,化裝師正在往他的臉上補妝,已經絲毫看不出剛才的尷尬。
艾波利塔諾皺了皺眉,這小子他媽的噴了多少的香水,他走到離胡克斯二米遠的位置停了下來,“胡克斯先生,觀眾們都在等著你上場呢,希望你能主持後麵的半個小時,杜威爾先生還沒有演講呢!”
“哦,是艾波利塔諾先生,你怎麼來了,是沒有看夠我倒黴的樣子追到後台來了?”胡克斯現在一臉的無所謂,剛才已經在全國觀眾的麵前丟盡了臉麵,他知道他的金牌主持人是幹不成了,他現在抱著破罐子破摔的念頭,麵對黑手黨大哥級的人物,他不再像以前那樣一幅小心謹慎,生怕惹惱對方的樣子。
“哦,這麼說你是不打算上台了?”艾波利塔諾眼睛中快要冒了火,看著這個胡克斯一副不吊自己的樣子,他真想上去掐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