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波.沙貝拉用一把獵刀割下來一塊烤肉遞給了陳漢南,陳漢南一伸手,艾波.沙貝拉又把烤肉收了回去。
“混小子,姐受了這麼半天累,你來吃現成的了,唱個歌吧,歌唱好聽了,就賞你個烤肉吃……”
“哈哈哈……”看著陳漢南有些窘迫的樣子,艾波.沙貝拉笑了起來,隨後陳漢南也笑了起來,一陣輕風吹過,笑聲傳出了很遠,一隻夜鶯也跟著唱了起來,很快兩隻、三隻,更多的夜鶯跟著唱了起來,隨後河裏的青蛙先是試探性的合唱了一下,見沒有人來打擾,就鼓足了勇氣大聲地合唱了起來,更多的青蛙加入了合唱的隊伍,奏響了森林的小夜曲。
陳漢南唱了起來,是彼得.西格的一首反戰歌曲。
花兒都去哪裏了?
它被姑娘們摘走了
姑娘們都到哪兒去了?
她們都嫁給了小夥子
小夥子都到哪兒去了?
他們都去當兵了
士兵們都到哪兒去了?
他們都進墳墓了
墳墓都到哪兒去了?
墳墓被鮮花覆蓋了。
艾波.沙貝拉也跟著陳漢南唱了起來,兩個人一人一句,你問我答,在明亮的月光下,在琵琶作響的篝火旁,在遠離塵世的森林裏,在彌漫的霧氣中,在森林裏各種動物的伴唱下,反複不停地唱著,一人一口酒地喝著。
兩個人就像是多年未見的好友,相互依偎著,又像是兩個相戀多年的伴侶,溫柔的相互傾訴。
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處。
陳漢南的淚不停地流著。
我本將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紐約,我陳漢南一定會殺回來的!哪管你是權勢熏天,哪管你是富甲豪強!
“你喝醉了,把酒給我!”艾波.沙貝拉摟著陳漢南的脖子,伸手搶著陳漢南手裏的酒。
“不行,你不能再喝了,你會喝醉的!”陳漢南把酒瓶舉得高高的,躲避的艾波.沙貝拉伸過來的手。
“你給不給我?”艾波.沙貝拉把身體壓了上來,尖挺的胸膛頂到了陳漢南的身上。
“你離我遠點,我會控製不住自己的!”陳漢南揮舞著手臂,卻不小心碰在了她的柔軟之上。
“酒不給我,就把你給了我!”艾波.沙貝拉撲到了陳漢南的身上,陳漢南搖晃著身體,卻是沒有躲開,被艾波.沙貝拉結結實實地壓倒在了草叢之上。
伴隨著森林小夜曲,一個是嬌喘籲籲,玉臂搖舉,星眼朦朧;另一個是意飛魄蕩,陣陣春風透玉壺,一時間,兩情如癡如醉,森林裏竟然滿園的春色。
早上的第一束陽光照射到了陳漢南的臉上,他慢慢睜開了眼睛,蔚藍的天空進入了他的視線。
我這是在哪裏?
他猛地坐了起來,卻是感到一陣劇烈的頭疼,他用手捂在了腦袋上向四周看著,那還在燃燒著的篝火,地上的空酒瓶,讓他想起了昨晚的情形,昨晚他和艾波.沙貝拉吃了烤肉,喝了伏特加,一起唱了《花兒都到哪裏去了》,後麵的情形他卻是有些不記得了。
艾波.沙貝拉?艾波.沙貝拉人呢?陳漢南掀掉了身上的毯子,才發現自己竟然赤身**,天哪,昨晚除了喝酒還做了什麼?難道和艾波.沙貝拉做了那種事情?!
慌亂中陳漢南穿上了衣服,他返回了身後的帳篷內,帳篷內沒有人。
“艾波.沙貝拉!艾波.沙貝拉”陳漢南又走出了帳篷喊了起來,聲音在山穀內回蕩,在傳出去很遠後,又傳了回來。
艾波.沙貝拉走了。
陳漢南抓著自己的頭發蹲在了地上,我的天哪,我到底是做了什麼?難道真的和艾波.沙貝拉做了那種事情嗎?
她可是艾波家族的!與自己有著血海深仇的艾波家族的成員!!
一陣風吹了過來,吹起了陳漢南淩亂的頭發,他抬起了頭,一張紙片從他剛剛起來的地方飄了過來,他伸手抓住了空中飛舞的那張紙處。
他將紙片舒展開,幾行青秀的小字進入了他的眼裏。
“黑克,你是個有趣的人,謝謝你陪我渡過的一個美好的夜晚,我走了,你不用找我,如果有緣,我們還會再次見麵的……艾波.沙貝拉”
她走了,那個艾波家族裏的可愛的女人走了,隻留在了這一張紙條,陳漢南將紙處折疊了起來,放進了貼身的口袋,強烈的失落感湧上了他的心頭。
艾波.沙貝拉,我們有緣再見吧!祝你好運!!
陳漢南撲滅了篝火,拄起了拐杖,頭也不回的向著森林的深處走去,清風徐來,再次吹亂了他的頭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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