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霍千顏興許是太擔心了,也興許是被沈曼青給逼的近了,她把這些日子自己的不好過都說給了她,當然也包裹父親假病的事。
聽後,沈曼青心中一片明了,原來是這樣,隻是她不知道,她父親為什麼要阻止女兒呢?
到了醫院,沈曼青直接領她到了重症監護室,看著她奔進去哭的一塌糊塗,自己也被感動的一塌糊塗,當下便拿了電話,給她哥打過去,她要讓她看看他都做了些什麼。
那邊霍千顏的父母在女兒走了之後也是各種不安,她前腳走,他們便搭了下一班的飛機回來了,一下飛機就給女兒打電話誰知被告知在醫院,嚇的多問直接去了醫院。
此刻的醫院裏,沈念嬌隨著父親來了,當他們看到房間內的兩人,無不震驚。
房間內,沈文墨早醒了,隻是虛弱的跟霍千顏說著話,兩人淚流滿麵,這麼久了,他多想抱她入懷,可不能,他要等她說願意留下再說,這個苦肉計不能不達目的而終。
“哥,你也看到了,難道你真的要棒打鴛鴦看你兒子痛苦一輩子麼?”沈曼青說的話是有些埋怨的。
沈孝青震驚之餘還是慢慢找回了理智,感動不假,心兒子也不假,可為了長遠的,他還是不能讓他們在一起。
“不會的,以前他不是也很痛苦嗎,不還是走出來了,會好的。”沈孝青說的異常堅定,可想到剛才路上嬌嬌跟自己說的話,他不得不兌現諾言了。
“哥。”沈孝青也是氣了,可不管她接下來怎麼勸說,他就是不肯鬆口。
“上次我們同意他們的事情嬌嬌已經知道了,她也說她是真心愛阿墨,所以這事我們沈家要對得起我死去的豐山兄弟,一定要兌現諾言,讓他們倆成婚。”沈孝青說的擲地有聲,說完他重重的看了眼病房內,心中跟裏邊的倆人道了歉便準臉對女兒說:“嬌嬌,我們走。”
“等等。”一直躲著偷聽的霍遠達夫妻終於露麵了。
看到來人,沈孝青隻是冷冷的看著,他想聽聽他們能說些什麼。而沈念嬌則一驚,隨即笑了,她想是叔叔帶他女兒走的吧。
“沈先生,文墨是愛著顏顏的,你不能拆散他們。”
霍遠達的話讓沈孝青心裏冷哼,他就知道,懶得跟他們說下去,他拉著女兒準備繼續走。
“有個秘密,關於你那個婚約的,我們到病房內說吧。”霍遠達無視對方的無視,直接去了病房。
沈家的三人驚了,之後也進了病房,沈孝青問:“什麼秘密?”
霍遠達看著哭成淚人的女兒,心裏一疼,再看看虛弱的文墨,心裏都是子自責,都怪他,如果不是他自私,也不會害他們變成這樣。
“我本名叫霍國兵,是沈豐山的警衛員,當年沈家造了仇家的報複,那一場大火幾乎奪走了所有沈家人的性命,而當時老首長臨走前把女兒托付給我,我為了避免仇家再次追殺就把自己的女兒跟首長的女兒換了,隨後便隱姓埋名把孩子當成自己的養大了。”
霍遠達的話無疑是炸彈,炸的眾人都呆了,他走到沈念嬌麵前,歎息:“嬌嬌,對不起,其實你是我的女兒,當初你說你愛文墨,我是處於自私,虧欠所以才幫著你讓他們分開的,可我明白了,不愛就是不愛,你就放手吧,就當爸爸對不起你。”
說完話霍遠達別快臉隱去眼中的淚,又對沈孝青最後說道:“不要拆散他們了,為了你的承諾,這個就是證據。”他把懷裏的一塊古玉佩拿出來遞給對方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叔叔,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霍遠達走了,沈念嬌追了幾步跌坐在地上崩潰了。
看著那玉佩,沈孝青心裏相當震蕩,這個是他家的東西沒錯,是給孩子的定親禮,能在他手裏,那就是真的了,怪不得他會覺得他熟悉,原來是這樣。
另外的幾人從震驚中回神,沈文墨突然抱上霍千顏,喜極而泣,“顏顏,你聽見了嗎,你才是,你才是我命中的妻子啊。”
霍千顏當然也激動,在被他抱著消化完這一係列的事情之後,意識到什麼,她推開了沈文墨,瞪他:“你竟然敢騙我,哼,什麼命中不命中,我告訴你,我不要你了。”
霍千顏說完跑了出去,惹得沈文墨直喊:“你是我命中的妻,是注定的,你跑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