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莫樆心裏劃過一絲了然,這是在興師問罪?
嘴角有一抹淡淡的自嘲,這算什麼?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自己養大的白眼狼,為半夏做了嫁衣?
“馬!”有些蒼白的唇瓣淡淡的吐出了這麼一個答案。
月落有些了然,原來是這麼小的細節出了差錯,不過,那又怎麼樣!白莫樆今天必須得死!那個人已經承諾了自己數不盡的富貴榮華和榮寵一世。能得到他的賞識,哪怕就是一眼,她月落都是甘願的。
就是死,也是死的甘心!眼前這個女人,一直享受著他的寵愛,哪怕其中有虛假的成分,可就是有寵愛。哪有人會知道,從那天小鎮的第一眼,那人衣袖飄飄,清淡的一句:待下去治療。自己的命就被保住了。那樣的人,怎麼能有威脅!
所以即便讓殺了自己的公主,即便當初救她的人實際上是白莫樆,她都願意去做!隻要是那個人要的,都回去做的。愛情,是世界上最蠻不講理的東西了!
思考隻在電光火石之間,手中的銀光已經再次送出去了!
之前三番幾次的追殺,她早就有些筋疲力盡了,甚至都沒有月落的精力旺盛。白莫樆每一次的移動身體之後,都會有一種極大的疲倦之感。那是大腦在發警報告訴她已經到了極限。
眼前危險還沒有過去,她怎麼可能有辦法休息。每一次月落刺過來的劍,他都隻是堪堪避過。
“突突,突突”是馬蹄的聲音,兩個人對視一眼,一個閃過喜色,一個則是更加的著急。手中的劍更快了,月落咬牙切齒:“你這個賤人,你今天必須要死!”一道一道的銀光在空中甚至隻能看見殘影。狠獰外翻的眼睛珠子讓人心中暗暗吃驚。白莫樆冷笑一聲:“不要以為天下就你一個人有腦子!”
早在馬蹄聲至的時候,月落就已經輸了,其實也就意味著半夏輸了。白莫樆不知道原身之後的命運如何,因為在她看來,自己這一關已經過去了。早在出書房的時候,白莫樆就利用那裏的機關給自己的人送信,命令原身的屬下三天之後在這裏等著。為的,就是給最後一擊的人一個暴擊。
月落輸了,輸就輸在自己的自負上麵,仗著原身對自己的寵愛,肆無忌憚。一心隻想著能夠殺掉原身,所以,露出了太多的馬腳。會馬術其實隻是其中一個罷了,之後很多次“恰到好處”避開皇帝追殺的人,也讓白莫樆心裏越來越明朗,月落就是白半夏手裏的最後一張牌!
至於,為什麼算到是三天之後。就如同遊戲裏麵打boss一樣,老將總是留到最後的。並且,光人的任務是讓自己在這裏存活存活三天。因此,白莫樆從中推斷,月落會在最後一天對自己下殺手。從一開始,她就把所有的事情都算在了裏麵,算計的人還包括她自己!
不過,能把係統也算進來,她這一招也真的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
覆巢之下,焉有完卵!這一次的博弈,白莫樆不知道有多重要,但是能夠當上武將有擁有自己那麼縝密的獨特的情報機構的原身,在白莫樆看來就是最大的贏家了。也許,這一次之後,她就會率著十萬大軍攻進京城,直搗黃龍,黃袍加身。這千秋的女帝,是她又何妨?
這些都是自己猜想的。不過,現在白莫樆知道自己就要通關了!
利器破空的聲音,迎麵朝著白莫樆飛過來一個大竹筒,不過卻是直戳月落的脊柱。“砰”的一聲,伴隨著女人極其慘烈的叫聲,月落身死。
這樣脆弱的竹筒竟然能夠殺人,白莫樆眼中閃過一絲激賞。因為自己動用的是原身的勢力,所以白莫樆並不知道這個人是誰,但是並不妨礙她最後的那一句誇獎:“好功夫!”
然後,天旋地轉,光人冰冷異常,沒有一絲人性的聲音再次傳來:“恭喜宿主,第二關已過。不知道宿主得到了什麼啟發?”一反常態,這一次光人沒有直接說白莫樆學會了什麼東西,而是竟然以一種導師的口吻在詢問她。
眼睛微微轉動,白莫樆回憶了一番這三天以來所看所感。半晌,略微沉吟才開口:“要獨立,絕對不能依靠任何人。”這是在月落背叛這件事來的最直觀的感受。接著想起那一次在城樓門前,讓半夏甚至放棄殺自己的那一瞬間,白莫樆繼而再次開口:“還要利用人的同理心幫自己達到一些目的。”似乎沒有什麼了,但是光人一直等在那裏,顯然自己的領悟還沒有足夠。到底是哪裏還有學習的地方?
咬了咬嘴唇,白莫樆再次把自己這三天來的記憶再次過了一遍,書房密室的窺視,上馬的小心翼翼,直到最後才拆穿了月落。這一切到底背後還藏著什麼呢?
心中有一根線穿著,可是就是想不起來,白莫樆是多麼想要告訴眼前的光人自己沒有別的想法了,可是,又不能。自己必須裝作還是有話要說,不然可能就不能過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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