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剩最後一道防線,慕君卿的薄唇再次壓了上來,兩人唇舌相交,唾液相溶。
男人就這樣毫無征兆的擠了進來,慕長歌疼得倒吸了一口涼氣,男人舔了舔她的唇,眼底既得意,又有些不滿足。
待慕長歌適應之後,慕君卿便全方位的占有了她。
事實上,慕長歌方才吃的並不是合歡果,隻是一般的野果子罷了,慕長歌時時想逃離他的視線,索性慕君卿便借此機會要了她的身心。
當然,某女是在N年以後才知道自己的第一次居然是被這樣算計走的。
這廂,皇宮內。
慕容毅的禦書房內。
殿門緊閉,殿內隻有慕容毅和一黑衣男子,黑衣男子跪在殿中,低著頭回話,“啟稟皇上,昨日射傷沈瑾是意外,將軍身手好,若不如此,拖不住他。”
慕容毅坐在高位上,擺了擺手,“無妨,不是重傷,養幾日便沒事了,慕長歌如何了?”
“屬下親眼看著她墜了崖,至於生死,現在還不敢確定。”
“嗯。”慕容毅點了點頭。
他倒不是非要取慕長歌的性命不可,而是慕晉安的野心太大,無時無刻不在想著女兒高嫁,好壯大自己的權勢。
若是慕長歌安分的願意嫁給他安排的沈瑾,在府裏相夫教子,他倒可以留她一命,但偏偏她與慕君卿糾纏不清。
說到底,慕容毅能拿得住將軍府,卻拿不住七王府。
這便是慕容毅最不能忍的,他是絕對不會讓慕長歌嫁入七王府,從而讓慕晉安和慕君卿擰成一股繩的。
這次在獵場的遇險,就當是給慕長歌一個教訓罷,若是她足夠的聰明的話,便知道自己要遠離慕君卿。
慕長歌墜崖已經快一個日夜了,沈玨之本來在店鋪裏忙著盤賬,當聽到外麵有人議論慕長歌墜崖後,他心頭猛地一震,顧不得其他丟下賬本便去了慕府。
然而慕府的下人並不認識沈玨之,將他攔在了門外,沈玨之麵色微沉,他將一錠黃金放在門衛的手裏,詢問道,“我隻向你打聽個事,慕四小姐是墜崖沒回來嗎?”
門外將金子收進袖口,掃了眼四周,然後壓低聲音道,“是的,從昨天去狩獵到現在就沒回。”
話落,沈玨之心裏便有了底,他連忙駕著馬車朝著門外所說的獵場而去。
傍晚十分,慕長歌從城外回來了,她衣裳完好,除了臉上有些疲憊之外,沒受任何傷。
慕長歌一邊朝著慕府走,一邊在心裏將慕君卿罵了個遍,一開始她是覺得全身發熱,但之後便是慕君卿將她纏在身下索取無度了。
害得她現在走路都有點不自在,腿疼。
慕長歌回府時,眾人都很意外,還以為這個慕四小姐是個短命鬼,掉下斷崖摔死了呢,結果今天居然安然無恙的回來了。
慕長歌抬眸瞥了一眼議論不休的下人,徑直朝著自己的西苑走去。
而此時慕晉安的別院內。
王清雲是一臉得意,這個小浪蹄子如今是終於摔死了,回不來才好。
慕晉安則心情複雜的坐在書案前,他既希望慕長歌死,同時又不希望她死。
慕長歌主意太強,不好掌控,他擔心哪天脫手了,但是一想到慕長歌即將是要嫁進將軍府的人,他便又希望慕長歌還是活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