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禦醫有把握,那便好辦多了,這等疫情,能控製下來最好,千萬不能再蔓延下去,否則極易引起老百姓的恐慌。
“那便勞煩禦醫趕緊配藥了。”慕容墨沉聲道。
“四王爺放心,微臣這就去準備準備。”禦醫出了這門之後,慕容墨才將目光轉向投在一旁的慕君卿身上,“這次之事多謝皇叔。”
若不是慕君卿發現了,恐怕這事還得死多少人才能上報到朝中,到時候怕是疫情難以控製,如今才剛剛隻有一個病原體,已是不幸中的萬幸。
“不必。”慕君卿眸色淡淡的回,確認並沒有染上瘟疫,再加上慕容墨已帶了禦醫在這兒後,慕君卿便打算同慕長歌啟程了。
慕君卿和慕長歌收拾好行李準備出門時,慕容墨在身後喊了句,“請皇叔放心,侄兒絕對不會將你離京的消息說出去的。”
話落,慕君卿輕笑了笑,沉默著沒接話,他說不說都不重要,隻要七王府內還坐著一位慕君卿便成。
慕君卿和慕長歌以及夜風、阿十四人再次啟程,馬車裏,慕長歌將腦袋枕在慕君卿的腿上,男人則一路凝視著她的臉頰,修長的指尖把玩著她的墨發。
幾日之後,馬車終於順利到了南鄰,慕長歌手裏有南潯給她的信物,很快便進了東宮。
南潯接到慕長歌到了南鄰的消息時,正在與慕瑾之兩人比武,這小子最近武功見長,學起武來,別提多有幹勁了。
兩人聽聞慕長歌回來的消息後,便暫時休戰,大步回了東宮,待兩人匆匆趕到慕長歌的房間時,第一眼瞧見的便是慕君卿了。
“姐夫。”慕瑾之對慕君卿的印象向來是極好的,眼下一看到他便招呼出聲。
“嗯,學的如何了?”慕君卿眸色淡淡的問,他本來就性子極冷,也就對待慕長歌時,才會袒露少有的溫柔繾綣。
“還不錯,哪天可以尋個機會與姐夫的侍衛比劃比劃。”
慕瑾之這短短不到半年間,成長極快,著實讓慕長歌都有些詫異了。
“可以的啊臭小鬼。”一旁的慕長歌聽到兩人的對話,從屋裏走了出來,打趣道。
慕瑾之輕笑著,對慕長歌的稱呼是不在意的,他道,“都是表哥和先生教導的好。”
不驕不躁,麵色也是沒有任何驕傲,懂得謙遜,慕長歌覺得慕瑾之確實是成長了不少。
四人在桌邊坐下,慕長歌輕抿了口茶水,一手撐著下巴,一手有意無意的敲打著桌邊,看著南潯道,“表哥,我可是一收到你的來信就馬不停蹄的從東璃趕來了,你可得感動一番才行。”
南潯輕笑了笑,“想不到本太子的麵子這麼大,一封信便讓你與七王爺從東璃遠道而來了啊。那本太子可得好好的招待一番才行。”
慕長歌給了他一個‘這不是必須的嗎’眼神,幾人說話間,有下人上來通報道,“太子殿下,丞相府的鬱小姐求見。”
自從慕長歌上次與人結下梁子,後又離開了南鄰,這個鬱珠珠便每日都要往東宮跑一趟,這跑的頻率怕是比她自己家都要勤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