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信你。”慕長歌輕笑。
男人摟著她的手臂緊了緊,兩人就這樣相擁而眠了一會兒,慕君卿又道,“瑾之在信裏言,你來的地方很多有趣的東西。”
慕長歌點了點頭,便一一給慕君卿講解了起來,她所說的都是這個朝代所沒有的,慕君卿越聽,眉頭便皺的越近,到了最後,索性霸道的不再讓慕長歌說下去了。
“你來的地方很好,但沒有我。”沒有我便是不好的。
慕長歌輕笑出聲,她從來不知道她的男人還有如此傲嬌的一麵,可偏偏卻讓她喜歡的不得了。
於是順從的點了點頭,抬眸啄了一口他的下巴,回道,“嗯,沒有你便不好,誰讓我隻要你。”
慕君卿笑,他眼底的溫柔幾乎要將慕長歌融化。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屋外點起了燈籠,慕長歌從榻上起來,道,“我讓下人備水給你沐浴。”
“好。”慕君卿點頭。
慕長歌出去了一會兒,很快便進來了,伸手跟著的是端著熱水的下人,將毛巾與水盆放下後便離開了。
因著傷口不能碰水,慕長歌便小心翼翼的替他擦拭著,清洗完後,慕長歌又吩咐下人備好了晚膳。
慕君卿剛解了毒,所以吃的都較為清淡,晚飯之後,慕長歌也沐浴上了榻。
翌日清晨,慕長歌迷迷糊糊醒過來時,身邊已經沒了慕君卿的身影,慕長歌的瞌睡瞬間清醒了。
想著大夫交代的要好好休息,她連忙起床去尋慕君卿。
此時屋外,慕君卿又如同往常一樣一身月牙白衫立在門口,他的麵前站著的是夜風,隻是麵色凝重,聽到慕長歌出來的動靜後,抬眸看了一眼,又低了下去。
這是怎麼了?慕長歌有些不解的走了過去,她伸手拉了拉慕君卿的衣袖,小聲道,“怎麼了?”
男人回眸看她,眼神帶著溫怒,又帶著心疼,慕長歌被他這複雜的情緒弄的有點不知所措。
正要開口道你們先聊時,慕君卿卻是拉著她在一旁坐下了。
“你用心頭血給我解的毒?”男人問,頗有些咬牙切齒的味道。
話落,慕長歌麵色微微一變,本來是想否認的,因為慕君卿會擔心。她無意的抬眸撇了眼夜風,想從他那得到些信息,慕君卿是不是知道了。
結果男人伸手覆在她的眼睛上,“不準看他。”
哦,慕長歌在心裏道。
“懷孕了還這麼折騰自己,出事了怎麼辦?”慕君卿依然有些惱火,但又舍不得對慕長歌發火。
慕長歌聞言,輕笑了笑,“這不是沒事罷。”除了覺得身子有點虛之外。
不過她還是覺得很意外,沒想到她的心頭血真的能救慕君卿。
別說是一碗血了,就是十碗,她也救,隻是這話隻能在心裏想想,這若是說出來,某個男人又得炸毛了。
不知何時,一旁的夜風已經識趣的退了出去,慕君卿鬆開她擋住她眼睛的手,語氣低柔,繾綣,“不許涉險,即便是為了我,也不行。”
他那麼珍視愛護的一個人,舍不得她受半點兒委屈和傷害,自然也心疼她那碗心頭血。
慕長歌搖了搖頭,解釋道,“是你我才涉險,是其他人我就要考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