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咪,怎麼回事?”夏必秋覺得眼前發黑。
她一心想要嫁到豪門,卻一再的發生事情。
夏太太身子晃了晃,看著眼前的情景,勉強站住腳,“夏誌燴,你太狠了。”
“媽,你到底做了什麼事情?”夏必秋伸出手抓住了夏太太的手指,左右的搖晃。
她為什麼有這樣不靠譜放蕩的母親。
夏太太狠命的甩開夏必秋的手指,冷笑一聲,“你有什麼資格指責我,我已經把你養到成年,你可以自己活了。”
也不再管夏必秋,轉身搭了車子走。
夏必秋茫然地站在原地,看著中介的人來來回回的搬運家具,才想起來回自己房間拿東西。
其他東西她都拿不走,能拿走的隻有衣服。
她的首飾和名貴的包包早就不見了蹤跡,不知道是中介的拿走了,還是她那個父親。
她沒有地方去,隻好給白鈞淩打電話。
白鈞淩直接給她扣了。
她不甘心又給他打電話,白鈞淩終於解了,在電話裏冷嘲熱諷,“果然,你們母女都是賤貨,你母親竟然和一個小她二十歲的男人鬼混,被你的父親給抓了現場,你們夏家已經成了笑話,你還想嫁給我,你是在做夢嗎?”
夏必秋已經完全不敢再奢侈她還能嫁給白鈞淩,隻求有一個住的地方,“我……沒錢,你能給我一個住的地方嗎?”
“哈哈哈,你可真賤。”白鈞淩諷刺道。
但他最後還是給了夏必秋一個住的地方,讓她陪他兩年,就把房子給她,夏必秋一口答應下來。
寧夏知道這件事情的時候,已經是幾天後。
夏誌燴拿著財產走了,期間有給她打過電話,王媽要她堅決的和這個男人劃清界限,哪怕這個男人是她的父親。
她也不恥這樣的男人,對夏必秋母女也太狠了點,就像當年對自己的母親。
“寧夏,我要你從此忘記仇恨,好好的找個男人過日子。”王媽雙眼看著寧夏,讓她當著母親靈位的麵發誓,“你還有一個舅舅需要照顧,人不能因為自己的情緒自私的活著。”
“王媽,我答應你。”寧夏眼圈紅了,但她還是很堅定的點點頭。
王媽哭著哭著又笑了,“寧夏,醫生說你舅舅還有康複的希望,我希望你多陪陪他,你長得像你媽,他每天看到你不知道有多高興。”
寧夏辭去了工作,重新在家裏複習功課,她想重新考上大學。
王媽照顧這兩個人,沒事出門買買菜,日子過得平淡幸福。
有一天,寧夏出門買考試的資料,等回到家卻發現大門開著,王媽額頭冒血趴在地上,小舅舅害怕的一個人縮在了角落裏。
她突然想起了什麼,趕緊回自己的房間,遺囑沒有了,她一直放在盒子裏。
她也顧不得遺囑,趕緊帶著小舅舅把王媽送去醫院。Ugliness Arra
王媽醒了過來,攥住了寧夏的手指,道:“算了,給他吧!那是禍根。”
“那怎麼行,那是外祖父留下的。”寧夏不肯。
王媽看了一眼她旁邊的小舅舅,道:“因為,那點錢,已經死了很多人,放棄吧!寧夏,珍惜你身邊的人。”
寧夏轉頭看著小舅舅,看小舅舅害怕驚恐的神情,又轉頭去看王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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