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莞城的機場,南望提前安排了讓人來接,直接去酒店。
但是那個酒店似乎很熱鬧,車子要進去還得排挺長的隊,半天都挪不動車。
鬱司城昨天晚上就沒有睡好,等了一會兒之後抬手按著太陽穴,嗓音也涼了涼,“還要多久?”
南望往前看了看,酒店好像挺多人,看這樣子,好像是哪個明星來了?
“我也不清楚,要不……下車走進去?”南望試探著提議。
平時的話可以,但是現在鬱先生心情不好,不知道會不會黑臉。
鬱司城沒開口,隻是陰著臉闔眸靠了回去。
越燦在旁邊不知道用手機搜了些什麼,自顧自的開口:“嗯……原來是這兩天有音樂大賞?估計去哪兒都得堵車,明星這東西都是吸人的體質。”
鬱司城可沒心情管這些,閉著眼問了句:“一共多少天?”
越燦以為他問的是音樂大賞的時間,道:“娛樂新聞說的是一周。”
一旁的男人終於蹙起眉睨了他一眼,“你是嫌工資太好拿了?國際會晤要幾天還能從娛樂新聞看出來!”
額,越燦挑眉,原來問的是這個。
“你義父沒告訴你麼?”他收起了手機,道:“正式的應該隻有兩天,你過去了肯定不用發言,代替出席就可以,也很可能沒有你的位置,後台讓你旁聽。”
鬱司城身份特殊,就算是殷平私自決定讓他代為出席,也不能輕易露麵。
說完,越燦又笑了笑,“來都來了,就玩兒幾天!唐嗣都逃了,南希盯著就行,最近他會很安分。”
這麼說著的時候越燦可是睨著他的,頗有意味,繼續道:“還是說,你心裏掛念著竹煙呢?哪兒都聯係不上,就這麼出來幾天回去可別被哪個富二代拐了,她又沒有親人,又沒有去處,估計也沒什麼錢,女人心情一低落在酒吧……”
“你是不是吃多了婆婆媽媽的?”鬱司城忽然一雙眼刀子似的削過去。
他越是生氣,越燦越覺得好玩,笑著挑眉靠在後座,“我說的不都是實話麼?”
車子終於稍微挪動了一下的時候,越燦看了他,“要不,借你電話你再打一個?”
鬱司城一言不發,眉峰攏在一起。
南望開著車進了地下車庫,鬱司城和越燦先去房間,南望先前預訂了房間,直接去前台拿房卡再上去。
南望剛要走,越燦還是開車下去,“算了我跟你去吧!”
讓鬱司城一個人先上樓。
去前台拿房卡的時候,越燦看了南望,南望知道他肯定有話要說,不然不會跟著過來的。
果然,越燦拍了拍他的肩,一副語重心長的調子,道:“他這次過來是真吊著心呢,抽空你看看竹煙在哪兒,別真出事了。”
南望皺眉,“我是想找來著,先生不讓,而且這兩天忙著來開會也沒時間找,應該沒事吧?”
越燦一咋舌,“有事了你擔待得起麼?”
南望點了點頭,想了會兒,忽然看了越燦,“越先生怎麼好像忽然挺看好鬱先生和竹小姐?”
“難道我還希望他和沈方羽舊情複燃,然後再被踹一次?”越燦挑著眉,“女人都一個德行!回來鬼知道是來做什麼的,我寧願他收了竹煙,別再被沈方羽迷了魂。”
反正最後竹煙是不可能留在身邊的,所以危險係數不高,他想。
南望想想也對。
等電梯的時候,越燦又道:“這兩天就少惹他。等回去之後帶點兒眼色,他之後要用竹煙讓沈方羽死心,以他的性格,捧竹煙之前肯定要擺譜壓一壓她,免得她爬高上天,你幫著竹煙就對了,否則真被氣跑了到時候他就往你頭上撒氣了!”
南望笑起來,“還是你了解先生!”
越燦扯了扯嘴角,“廢話。”
不然當初怎麼會有那麼多人說他和鬱司城是一對?
電梯到了,南望邁步上去,卻發現越燦忽然改了主意,道:“你先上去吧,我出去一趟,晚點兒回來。”
然後擺擺手目送南望,關上電梯後轉身往外走。
鬱司城知道越燦並沒有上來的時候沒覺得奇怪,莞城也是越燦的傷心地,回了錦城之後他沒心沒肺,看似風輕雲淡的活著,既然來了,必然要去看看那個人的。
褪去外套,鬱司城接過南望遞過來的熱水,單手別進褲袋裏,神色看起來還是有些煩躁。
所以南望試著問:“要不,我再給竹小姐打個電話看看?”
果然和越燦說的一樣,先生擺譜,冷然一眼掃過來,“有什麼可打,一遍遍的她真把自己當人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