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早孕反應(2 / 3)

巧了,她看到了也在人事辦公室的沈方羽。

腳步在門口停住,她微蹙眉,選擇站在門口等著。

“身體不舒服啊?”人事對沈方羽一腔擔憂的模樣,帶著阿諛的詢問了幾句,道:“前兩天的事,我也聽說了,大家都知道竹煙作為公關的為人,遙指你從中作祟這種事其實也不用往心裏去,職場就這樣的!”

沈方羽笑了笑,“我不會跟她計較,畢竟人家的確受委屈了,孤男寡女的進出酒店就夠她背名聲了!”

嗬,竹煙諷刺的笑,她還知道這種事毀名聲?

人事遞了請假條又轉手幫沈方羽拿了一支筆,指了指請假條上的地方,“你寫請假原因和日期,最後簽個名就行,其餘的我來!”

沈方羽點了點頭,筆尖落在“事由”一欄處,本來想寫“身體不適”但又不夠精確,想了想,寫的“胃部不適。”

四個字剛寫完,沈方羽忽然放下筆,條件反射的捂了嘴幹嘔。

一旁的人事看了她的動作,愣了一下,“怎麼了?”

沈方羽反應過來不該這麼明顯,強忍著鬆開手,咬著牙,勉強的搖了搖頭,又指了指她的請假原因。

人事再看了一遍,更是擔心的皺起眉,“你這好像有點嚴重呢,胃難受起來嘔吐事小,萬一頭暈體乏起來,那才叫昏天地暗,你要不趕緊去醫院吧?”

沈方羽草草的寫了日期,簽了名字後放下筆,點了點頭,“那我先走了?”

竹煙也不回避,就站在門口兩步的地方,沈方羽一出來看到她,驚得怔了一下,一下子抓緊了包盯著她,“你來幹什麼?”

她目光淡淡,“這是人事辦公室,你是不是管得太寬了?”

意識到這一點,感覺自己反應過度,沈方羽才緩和下來,送來按在胸口的包,什麼都沒說,側身大步從她身邊走了過去。

竹煙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沈方羽的背影,微蹙眉。

在公司遇見也不是什麼大事,何必驚愕成那樣?

人事這邊剛送走沈方羽,抬頭就看到竹煙走進來,臉上的表情僵了一下,又笑起來,“竹小姐?”

竹煙也不囉嗦,道:“我來補假條,昨天下午的。”

人事看了看麵前的電腦,“內網考勤顯示你昨天出勤呀!”

她微抿唇,昨天下午她明明就沒來。

但出勤總比請假好,沒打算多說,隻是皮笑肉不笑的看了人事,忽然的道:“您好像很了解我?”

人事一臉不解,“怎麼說?”

“不是說你們都知道身為公關的我,人品如何麼?”竹煙就那麼直直的盯著她。

這話是人事剛和沈方羽說完的,所以轉過頭又遇到了被說的另一個當事人,難免臉上尷尬。

可她是做人事的,見什麼人說什麼話簡直是必修課,“這點是當然的了!竹小姐也是總裁看中的公關,也許是下一任經理,必然差不到哪兒去的,那些個緋聞也就黃總為了項目熱度炒出來的而已,竹小姐未必是那種人對吧?”

竹煙忍不住扯了扯嘴角。

簡直比她當年在唐嗣身邊左右逢源的時候還空口白牙,什麼話都能說順!

懶得計較,她隻是掃了一眼沈方羽的請假事由就離開了。

巧了,竹煙還沒下班,放在工位上的手機震動起來,是安軻兒打過來的。

她以為是詢問租房的事情順不順利,也就接了,不過剛接聽沒幾秒,竹煙便皺了眉,“你怎麼好好的跑醫院去了?”

安軻兒聲音有點無奈,還有些虛弱,“你當我樂意呀,誰知道剛帶的新人這麼不省心,忽然給我闖出了交通事故,車子被扣的我還沒時間去處理,交警大隊那邊還得去一趟呢,所以才打給你的!”

竹煙又看了一眼時間,反正也不差幾分鍾了,匆匆忙忙收了東西準備去醫院。

“你把病房號告訴我,我馬上過去!”

安軻兒:“也不用太趕,醫院裏的事都辦順了,就是過來幫我看著湯曾就行,我去交警大隊。”

最近安軻兒接手帶的新人叫湯曾。

竹煙點了點頭,也沒掛電話,出了公司就在路邊打了車。

安靜的病房門口,安軻兒已經等著了。

“你到了,那我先過去了?”

竹煙看了看她,“你沒傷著吧?”

安軻兒搖頭,笑得有點勉強,“我沒事,湯曾在裏邊呢,要是有事,你幫我叫醫生,他的家屬都在國外,沒有太大的事就隻能公司做主了,也都是擦傷,別太緊張。”

竹煙挑眉,她倒是不緊張,就是好奇,“你不是還在外地麼?怎麼忽然回來,一回來還搞這麼大的事?”

安軻兒隻是扯動嘴角做了個笑的動作,擺擺手走了。

她也沒法給孤煙說這和蕭克有關,她們雖然關係好,也緊緊限於孤煙和經紀人的親密關係,複雜了也解釋不清楚,隻好先不多說。

竹煙站在門口往裏瞧了一眼,看不清病床上的人,臉都看不到,隻好推門進去。

但是剛把手放門把手上,肩上被人拍了一下,“你怎麼在這兒?”

越燦的聲音,熟的不能再熟。

她也微蹙眉轉過來,指了指病房裏的人,“我怕朋友的朋友。”

越燦低眉掃了一眼手裏的單子,看到了“安軻兒”也就了然了,不過也頗有意味的看了她,“安軻兒不是過來了?你又過來,這裏頭的是你朋友?”

竹煙和上門,“你想說什麼?”

越燦微勾唇笑了一下,“我以為你是為別人才過來的,難道是猜錯了?”

莫名其妙,她在錦城什麼人都沒有,還能為誰過來的?

見了她純粹的表情,越燦揚起眉毛,“你真不知道他在醫院呢?”

“誰?”她很隨口的一問。

越燦:“鬱司城。”

竹煙本能的緊了緊眉心,又鬆開,“在就在,跟我有什麼關係?我過來就得是因為他?”

她還真的不知道鬱司城在這裏,也沒想問他來做什麼。

倒是越燦說了:“之前的傷口複發了,可能是去出差的這段時間沒怎麼注意,昨晚就開始疼,忍了一天才過來。”

越燦說完之後是指望她能提出下去看看鬱司城的,結果她滿不在意,轉身又要進麵前的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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