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若初抬起手打掉陸澤川挑著她發絲的手。
“陸先生,有些話我還是直說了吧,我正在考慮要結婚的事,所以,請你別再來打擾我了!”
陸澤川原本還帶著微笑的麵容瞬間凍結了起來,他抓住顧若初的身體,厲聲說:“你記住,你是我的女人!”
顧若初冷哼了一聲,“不要動不動說我是你的女人,我身上貼了你的標簽嗎?不就是睡過二個晚上,我們都是成年人,陸先生三十多歲的人了,還把這事看的這麼緊張?”
陸澤川的表情越來越陰森,他憤然的鬆開她,冷冷地說:“顧若初,我絕不會讓你嫁給別的男人,你最好惦量清楚,我不會動你,但不代表我不會動別的男人,你若是想給別的男人惹禍上身,你盡管去嫁!”
陸澤川言畢,毫不眷戀的轉身。
“陸澤川,你站住!”顧若初扭過身子,對著他的背影,大聲喊著。
陸澤川完全不理會她,走到電梯處,按開了電梯。
顧若初快步追上去,氣憤地說:“你這麼喜歡威脅人,是不是有錢有勢很了不起?”
陸澤川瞥了顧若初一眼,“別忘了是誰先威脅誰的,顧二,我看我是對你太過於溫柔,你還蹬鼻子上臉了不成,從一開始,我已提醒過你,你會後悔的。”
顧若初的如蝶翼的長睫顫抖了幾下。
這一切,似乎是她自己惹禍上身。
電梯門打開,陸澤川麵無表情的進去,按了1樓,麵向顧若初,電梯門微微合起,隔開了他冷漠的目光。
他可以時而溫柔,時而儒雅,也可以時需高冷,時而陰狠……
不管是哪樣的他,都是人群中的狡狡者,獨立於世,耀眼的讓人移不開視線。
他站在人群的最高處,她太過於不自量力,才會把自己陷往這麼深的一個僵局。
看著緊閉的電梯,顧若初一陣陣失魂落魄,她已沒有了思考問題的能力,如行屍走肉般的回了房間,靠在沙發上,突然間很想哭很想哭。
這一路,她覺得自己撐的實在太累。
一個她永遠摸不清情緒的陸澤川,在她想要跟他斷的幹幹淨淨的時候,他完全不打算放過她。
一個背棄了她的江遠恒,她要一刀兩斷的江遠恒,卻時不時的又要撞入她的生活。
一個最有優勢,最值得讓她選擇的安奕,她無法麵對自己的心,覺得自己配不上他而不敢選他,陸澤川今晚的威脅,更讓她的無法做出決定。
到底該怎麼辦?
真的可以車到山前必有路,亦或者是船到橋頭自然止嗎?
顧若初不敢再等下去。
四年了,已經是很漫長,看著二叔一天天坐大,她身邊再也沒有別的親人,再等下去,隻怕會越來越難。
顧若初抱住沙發上的抱枕,微瞌上眼睛,這一瞌竟然睡著了,等她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淩晨,去浴室裏沐了浴之後,顧若初躺在床上,卻怎麼也睡不著覺。
現在不比之前沒有工作,明日還要上班,顧若初強迫自己進入了夢鄉。
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