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充斥著沐浴露和洗發乳的香味,陸澤川才將她從水裏撈起來,用浴巾裹住她的身體,抱著她去了臥室,放在坐椅上,開始替她吹頭發。
顧若初一直沒有言語。
安靜的隻聽到吹飛機呼呼呼的聲音,鏡子中他頎長的身影,依舊耀眼無雙。
清楚的感覺到陸澤川修長的手指在發線間穿梭的動作,心頭湧起一絲絲悸動,年少時,奶奶會幫她吹頭發,再後來,已經有多少年,再也沒有過這種親人般的溫馨和觸動。
她迷惑,猶豫。
她始終不懂他的心。
陸澤川收起吹風機,顧若初相較於之前的情緒已經穩定了很多,他扳過她的身體,蹲在她跟前,目光灼熱,怒意微斂。
“顧二,你可以安份守已一點嗎?”
顧若初凝了凝眉,“我沒覺得我不安份守已,貌似不安份守已的人是你,陸澤川,你入股顧氏,目的何在?”
“你在生氣?”陸澤川的氣息凝結在一起。
顧若初翻了翻眼皮,“不然,你以為呢?”
“生氣,所以夜店買醉,嗯?”陸澤川挑眉。
顧若初身子一側,他憑什麼管她的事。
“那是我的事,與陸大總裁有關係嗎?”
“我隻想知道你是為這件事到酒吧買醉,還是有別的原因?”陸澤川的語氣很輕,言語中還帶著包容的味道。
“你能不能不要管的太寬了,我跟你,充其量是你是我未來的堂姐夫,也沒有多少資格管我的事,不是嗎?”顧若初迎視著陸澤川的光,他的流轉的眼波在燈光的照射下,煜煜生輝。
陸澤川斬釘截鐵地說:“我們的關係,在我看來,你永遠都是我的女人!”
顧若初冷笑,“都要結婚的人了,還好意思說這麼不害臊的話,我都替你害臊!”
陸澤川竟溫柔的笑了起來,本想問她是否是在因為他說了要結婚的事而生氣,想想還是算了,他寧願留在感覺到她在意他跟顧若曦結婚而不悅的情懷中,也不想再跟以前一樣,追根到底的問下去,而讓自己傷痛難過。
“沒什麼可害臊的,我說的是事實,顧二,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不許再去那種地方,還有,不許再喝酒!”
陸澤川說完,站了起來,倚在牆邊,一副漫不經心的慵懶模樣。
顧若初憤怒,眼著站了起來,扯著陸澤川的領結。
“我去哪裏是我的自由,你當你是誰,連我去哪裏也能限製?還有,我愛喝酒也是我的事,從來都與你無關!”
陸澤川的目光緩緩向下,落在她的小腹上,低語:“你曾經不是擔心自己會懷孕而不敢喝酒嗎?你跟我不久前似乎又在床上翻滾了一番,難道你肚子裏沒有可能有我的孩子,嗯?”
顧若初覺得可笑,“結過紮的男人,你哪裏來的自信?”
陸澤川湊近顧若初,薄涼的唇瓣幾乎要貼著她的唇際。
顧若初隨即後退了一步,朝他翻了翻白眼。
“我有自信的資本,顧二。”他伸手拉過她的手,猛的往懷裏一拖。
因為力度的拉扯,顧若初身上的浴巾瞬間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