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宸宮中一片寂靜,眾人麵麵相覷,皇後這是鐵了心要往二皇子身上按個某朝篡位的罪證了。
“父皇,母後,兒臣確實不曾寫過什麼信函。還望父皇讓兒臣看一眼,確定是否是兒臣的筆跡。”司馬清風望向瑞賢帝,開口說道。他不能這麼不明不白的背黑鍋。
“來喜。”
“是,皇上。”答應著,來喜急忙從皇上旁邊的桌子上拿出幾封信函,送到二皇子麵前。
“二皇子,請!”
司馬清風匆忙拆開一看,不覺詫異萬分,這人好高的模仿力。皇上看他的表情,心中一沉,真是他的筆跡?不過隨即釋然了,若真是他的,他怕不會露出這種表情來吧?這個皇兒可是聰明的很呢。
其他人可不這麼認為,當他們看到二皇子的表情之時,隻覺得認為那看到自己信函的不可置信。三皇子心中暗喜,看你怎麼樣為自己個脫罪。那可是他派人一個字一個字拓下來的。
很久以前,他就想為二皇子安置一個勾結朝臣謀逆的罪名來,那樣才能讓父皇對他失去信心,不再那麼關心他,疼愛他,好把注意力轉移到他的身上來。
因而,他在二皇子的宮中安插了內線,每次二皇子寫完的字都會送到他的手中,他便著人模仿了去。大約三四年了吧。每當他覺得想要對付二皇子的時候,他便讓那人模仿二皇子的口吻與筆跡寫一封勾結朝臣的信。多年來,已經有十多份了吧!
這下,看你司馬清風還有什麼好說的。
“父皇,這不是兒臣的真跡,是有人模仿的。”司馬清風清冷的嗓音中聽不出有絲毫波動。
“如何證明?二皇兄,天底下難道還真有人可以與您一較高下嗎?”
司馬清風不語,今天這事,絕對與三皇子脫不了關係。那人的模仿能力極高,簡直可以以假亂真,一時還真找不出證明不是自己所寫的證據,隻能希望父皇明辨秋毫了。
“二皇兄,怎麼不說話,是不是……”
“夠了,明月!”瑞賢帝頗為不滿意的開口,是他自己提出來要辨別真跡的,可是又說不出什麼讓人信服的理由,這讓他怎麼給眾人交代?本來想一力保他的,不管是不是他的真跡,隻要他以後沒有不臣之心,沒有害他之心,他就還當他是他最疼愛的兒子。可現在呢?
瑞賢帝有點頭痛。“清風,有什麼疑問,直說無妨。”潛意識裏,皇上還是向著司馬清風的。
“回父皇,信函上的自己乍看之下就像是兒臣自己寫的一樣。但兒臣可以肯定,兒臣絕對沒有寫過這樣的信函。”
“那就是沒有證據證明不是你寫的了?”皇上雖然相信這不是他所寫的,可沒有證據,他能怎麼辦?
別有深意的看了看二皇子,又看到皇後與三皇子那想笑的嘴臉,瑞賢帝心中氣極了。緩緩轉身,坐在座位上,手指無意識的敲了兩下桌子。
“傳朕旨意,說二皇子在朕生病期間,多番外出,現禁足風辰宮中,不得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