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二皇子是冤枉的，你要看那些通信書涵？”皇上眼睛微微眯起。昨天他是不是表現的太過明顯了，讓這丫頭覺得她可以有恃無恐了？要不然，別人唯恐避之不及的事情，她為什麼要湊熱鬧？
“是！”頭低的不能再低了，但艾馨柔還是強裝鎮定的應了一聲。
瑞賢帝盯著艾馨柔看了好一會兒，才歎了一口氣，似乎為她的倔強歎氣。那時候，她也是這個樣子，隻要認定的事情，哪怕全天下的人反對，她也不會放手。這種倔強的性子倒是和她很像，隻是，唉，她這個身份，可是真成問題啊！
他雖然是皇帝，可也是被大臣監督著的皇帝。赤明皇朝有祖訓：若朝中百官超過一半認為皇帝不合格，那麼可合力推舉新帝，或者幹脆讓傳國玉璽自行尋找主人。
當初艾家的案子便是因為朝中大臣有多數都上書要盡快判罪的，他雖然盡力壓製了一段時間，可難以找到有力的證據，他也隻能放棄啊！
這麼多年了，他心中何嚐不難過。隻不過，逝者已矣，艾家都已經被抄家滅族了，他再怎樣也無濟於事。卻沒有想到，原來，艾家竟還有人活著，而且還來到了他的身邊！
“丫頭，你知道你的身份現在根本不可以曝露嗎？”瑞賢帝好長時間，才問出這麼一句風馬牛不相及的話來。
艾馨柔低著的頭微微抬起，似乎對此很是震驚！皇上都允許她查她艾家的滅門之案了，怎的這會又說起這種話來？
不過，轉眼想起司馬清風曾經和她說過的話，心下明了，隻好苦澀的應了一聲“是”。
原來，皇上也有身不由己的時候，原來，這個時空的皇上也不是萬能的，也是要受到百官的監督的。艾馨柔的心突然有點失落起來。若是尋不到有力的證據，那麼艾家一門的慘案不僅不能昭雪，還可能，她也要被施以極刑。
原來看到希望的明眸一下子暗淡了起來，艾馨柔重新低頭，掩飾住內心的難過。
“你也不用難過，兩天之後，朕會封賞你和雨涵。你可以選擇留在二皇子身邊，身份有你和二皇子商量。”
瑞賢帝看艾馨柔低下頭，心有不甘的模樣，說出他經過深思熟慮才想出來的最好的辦法。
艾馨柔的身份雖然不能曝光，可隻要給她另外一個身份，那麼，她還是可以瞞過百官的眼睛的。隻不過，艾家的案子需要她暗中進行。
“多謝皇上。”艾馨柔伏地謝恩。有希望總比一點希望也沒有的好。她艾馨柔從來都不是一個輕易放棄的人，既然答應了原主，要為艾家報仇，那麼她自會遵守她的承諾！
隻是，現在她想要尋找證據就更加困難了。想起禁足在風宸宮中的司馬清風，艾馨柔的心沉了沉。以後，少不得要請他幫點忙了。那麼，她這次，一定要為二皇子洗脫嫌疑了！
隻要司馬清風不倒，她尋找證據時候的幫手就多了一個，而且，皇上對她的態度也會分外好點。想到此，艾馨柔重新向皇上請求，要那些與二皇子字跡很像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