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夠了沒有!”
裴厲的臉色異常的冰冷,直接摔了車門,怒視衛思思。
他的女人還輪不到她們來評頭論足。
而且現在一切都是未知之數,她憑什麼來這裏撒野。
“我沒有說錯!安然確實已經丟光了裴家的臉了,就算,就算你不在乎,難道舅母和老爺子還能容忍嗎?”
裴厲陰沉著臉,抓住了衛思思的手腕。
力氣大的她以為自己的手要斷了。
驚恐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從她認識裴厲到現在,還從來沒有見過他這麼失控的樣子。
為了安然,他可以背叛全世界。
“我最後再說一次,安然的事不需要你們來插手,還有,別逼我打女人。”
他不會因為衛思思是裴家的人就對她網開一麵,任何人對他而言都沒有安然重要。
在他生命中最無助的時候,是安然陪在他身邊。
所以現在不管發生什麼,他都不會放棄安然。哪怕就是安然要裴家的一切,裴厲都會拱手相讓。
安然是他現在唯一珍視的人,也是他裴厲唯一的軟肋。
衛思思不可置信的看著裴厲。
整個人踉蹌著摔倒在地上,哭喊著,“表哥,你變了,你以前”
“夠了,別再說了!”司朗把衛思思從地上拽了起來,“裴厲的脾氣你很清楚,再鬧下去對你沒有好處!”
裴厲眼裏已經容不下其他女人了。
“表哥,你會後悔的!安然配不上你,早晚有一天她會害了你的!”衛思思撕心裂肺的喊著。
不少從裴氏國際走出來的員工都看到了這一幕。
衛思思沒有一點自尊的倒在裴厲的車前,痛哭流涕的喊著。
司朗在旁邊拉都拉不住,然而裴厲沒有一點憐香惜玉的意思,冷著臉吩咐司機開車,揚長而去。
司朗歎了口氣,無奈至極,“你平時不是挺聰明的嗎?怎麼非要抓著這件事不放!”
就算衛思思真的想跟裴厲發生些什麼,她也有的是辦法,根本不需要往安然這個槍口上撞。
她越是這樣,裴厲就越厭煩她。
衛思思咬著唇瓣,紅唇嬌豔欲滴。
“我知道是我自己不自量力,可那又怎麼樣?”她仰著頭,眼淚順著臉頰滑落,“我就是喜歡他啊!”
所以才見不得安然那樣的賤人霸占著裴厲。
她一定要讓裴厲認清安然的真麵目,她那些純情和天真都是她用來騙裴厲的手段!
衛思思咬著唇站起身,深吸了一口氣,“等著瞧吧,我一定要讓安然滾出裴家。”
不管付出任何代價,她都要做到。
司朗攔也攔不住,搖頭離開了。
天空忽然淅淅瀝瀝的飄起了小雨,裴厲的心裏更加煩躁了。
“開快點。”
“是,裴總。”
裴家別墅,安然站在二樓的窗台上,看著天上的陰雲密布,總覺得心緒不寧。
上次跟安母通過電話之後,安家就在準備召開記者發布會的事,畢竟這件事鬧大了對安氏也沒有好處。
安然總覺得有什麼事情要發生。
仆人敲門說,“少夫人,安家來人了。”
雖然仆人們都很不情願的喊著少夫人三個字,在她們心裏安然就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