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
安然點頭,無法否認她的話,隻是唇角的笑容略顯苦澀,她繞了這麼大的一圈,想要擺脫安家。
可是
她的心始終沒辦法無視剛剛看到的那一幕。
“剛剛那個人,你別去見他了。”
安然垂著頭,說出了這麼一句,雖然她也清楚,安婉根本不會聽她的話,但她們畢竟是姐妹。
聞聲,安婉冷哼了一聲。
“不用你多管閑事!說夠了沒有,我不想看見你!”
她內心裏燃燒著對安然的痛恨和厭惡,連看她一眼都覺得多餘。
這世上,她最不需要的就是聽安然的忠告。
“”安然點頭,安婉的反應已經給了她答案,既然不需要她的提醒,再留下也沒什麼可說的。
腳步向門口走去。
忽然停在半路。
“我走之前留下的離婚協議書,媽有交給裴厲嗎?”
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證實這件事,如果找不到安母,那麼問安婉是最快的方式,雖然從她那裏得到的答案不知真假,但至少,她能求得一個心安。
“不知道!”
安婉瞥了安然一眼,不屑的回答著。
她現在心裏隻是想著要怎麼跟李老板解釋,然後簽成那筆合同。
安然提醒她的話,她不是不清楚,隻是不得不那麼做。
因為她的話,安然的眸色黯淡了幾分,無聲的推開門,走了出去。
看著她的身影一點點走過磨砂玻璃,安婉也掐滅了手裏的煙,冷哼了一聲,“我永遠都不會讓你逞心如意的,你也該過過我這樣的日子。”
她眼眸半眯著,忽然癲狂的笑了。
笑容淒楚而痛苦。
兩次來找安婉,但什麼答案都沒有得到,安然發動了車子,輕歎了一聲。
這樣下去,安母的下落不清楚,連帶著安氏都會陷入危機。
真不知道這幾年安婉是怎麼管理公司的,她踩下了油門,視線看向前方,心裏一片混亂。
此時的尤家。
司辰看著手裏的東西,啪的一下,摔在桌上,“你以為我是什麼人,我會給安然下藥嗎?”
對麵坐著的男人,一身華麗西服,端著咖啡杯的動作優雅高貴,俊美的麵龐上顯得有些吃驚,“你為了得到她,說了多少慌,倒不如下一次藥,得到她的身體,一勞永逸啊。”
尤三的聲音像是一種魔咒,緊緊箍住了司辰的心。
他咬著牙,“不可能!”
就算他再想得到安然,也有不想使用的手段。
尤三聞聲,視線變得淩厲起來,無情的把咖啡放下,“我請你來,不是為了聽你說這些的。”
他對安然到底是什麼感情尤三一點都不關心。
他關心的是司辰能夠為他做什麼。
“不管你說什麼,我都不會答應的,不用送了!”司辰嚴詞拒絕,起身想要離開的時候,看到迎麵優雅走來的尤可意。
她姣好的麵容上浮現著絲絲淚痕。
衝到尤三麵前,啪的給了尤三一個耳光。
“誰要你多管閑事!誰要你做這些了,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會看著辦的,你算什麼東西,你憑什麼替我做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