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時間過得越久,他就越信任他。
“衛思思最近聯係了一個朋友,是做海島度假旅遊的,她包了一間獨立別墅,但是”他些微停頓了一下,嘴角揚起了一抹玩味的笑容,“她去的第二天,就是當地的雷雨天氣,而且接連一周,往來的船都會歇業。”
“什麼?”
裴厲挑眉,衛思思一向喜歡玩,但應該沒有人會蠢到這個地步。
除非,她是在計劃什麼事。
“我看,這件事八成和你有關。”司朗拍了拍裴厲的肩膀,“小心身後的狼。”
他說完,就走向了一個金發碧眼的外國美女,在她耳邊低語了幾句,美女就紅著臉站起身,跟他一起離開了。
裴厲坐在吧台前,一飲而盡。
夜色籠罩著他的身影,回到別墅的時候,家裏已經收拾好了,空寂的房間裏沒有任何聲音。
看了看時間,男人換鞋上樓。
推開臥室的門,看到安然蜷縮在床上,臉上的表情才終於變得柔和。
這女人簡直要把被子都吃掉了。
“裴哥哥”
他剛要上前幫安然蓋好被子,就聽到了她在睡夢中的呢喃。
整個人的心都被這一聲軟糯所融化了。
安然緊緊閉著眼睛,似乎眉頭也皺著,不時的喚著他的名字。
男人伸出手,將安然和被子一起抱在懷裏,不想讓自己身上的涼氣影響到安然的睡眠。
安然被他摟著,擰著的眉頭漸漸舒展開來。
轉過身,整個人環抱著裴厲的腰,仿佛睡得安穩了。
可是裴厲卻被她抱著,動彈不得。
他才剛回來,還沒來得及洗澡洗臉,現在看來,今晚隻能這麼睡了。
他好笑的看著安然,眉眼中的厲色漸漸褪去。
這個世界上,除了安然,再沒有什麼能溫暖他的心,如果有一天,安然還像以前一樣離開他,他可能真的會瘋掉。
腦海裏回蕩著司朗的話,或許,是是時候收拾一下了。
第二天一早,安然睜開眼,床邊已經沒了人。
她以為裴厲昨晚沒有回來,心裏空落落的,起身,走進浴室。
眼眸倏地睜大了,喊了一聲,“我不知道你在。”
接著關上了門,腦海裏一片空白,為什麼裴厲會在浴室裏,然後什麼都沒
安然臉色漲紅,努力的深呼吸,平複著自己的心跳。
浴室裏,裴厲蹙眉看了看自己的身體,他長得很奇怪嗎?
打開花灑,開始洗澡。
門外,安然的臉羞得更紅了,不停抿著唇,在房間裏走來走去的,一會兒裴厲出來,她要怎麼解釋一下!
“沒關係的,我們都已經看過對方了。”
這樣會不會太過了。
“我剛才什麼都沒看到!”
安然咬著自己的指尖,急的都要跳腳了,一大清早就看到這樣健壯的身體,好像也沒什麼不好。
裏麵的男人並不知道安然已經在外麵快想到發瘋了。
她既懊惱自己的莽撞,也擔心會讓裴厲誤會,整個人沉浸在自己糾結的情緒中難以自拔。
裴厲關掉花灑,簡單收拾了一下,圍著浴巾就走了出來。
小麥色的肌膚上還有沒擦幹的水珠,配上健壯的胸肌,簡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