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她就是這麼計劃的,誰知道一切會變成這樣。
她無所謂的樣子引得尤可意更加生氣了。
抬手就甩了衛思思一個耳光,高傲的瞪著她,“我告訴你,別以為你的那點小心思,裴厲看不出來,你這個表妹根本沒有任何特權,跟我說話的時候,你最好小心一點。”
說完,尤可意就甩上門離開了。
衛思思生氣的坐在床上,把這筆賬全都算在了安然頭上。
如果她昨晚安分的呆在房間裏,裴厲也不可能會鬧成那樣。
衛思思痛苦的揉著頭發,“安然,你真的太麻煩了。”
可是她已經失去了最佳的機會,難道接下來的幾天,就一直看裴厲和安然秀恩愛嗎?
隔壁房間裏,安然把頭埋在被子裏,就是不肯跟裴厲說話,小臉因為生氣,鼓得通紅。
男人身著浴袍,坐在她對麵,深情注視著她,“你就打算一直在床上賴著嗎?”
他的話語裏沒有半分責備,全都是充滿了柔情的寵溺。
安然假裝生氣的臉終於垮了下來,別扭的坐了起來,指著外麵的暴雨說,“天陰成這樣,不出去能幹什麼?”
她賭氣似的話引起了男人的深思。
“你在怪我帶你出來?”
安然抿著唇,“也不是。”
她心裏清楚,要不是裴厲希望自己出來散心,也不會答應衛思思的,隻是尤可意的到來讓安然很不舒服。
裴厲打量著她的表情,忽然湊了過去,把她的額頭輕輕摟在懷裏。
動作輕柔無比,像是嗬護著最珍視的寶貝。
“過兩天通船了,我們就回去,到時候,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一定補償你。”裴厲說著這話,像是在哄孩子一樣。
可安然卻隻是努了努嘴,沒有反駁他的話。
好像很久以前,裴厲也曾經這樣安慰過她。
不管發生任何事,他都會在她身邊,幫她抵擋一切困難和風雨,在這間小小的酒店房間裏,她仿佛感受到了曾經和裴厲之間的真摯感情。
這個時候安然才意識到,或許那個時候,她對裴厲的依賴就是愛的一種。
隻是連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而已。
司家。
司朗看著報紙上的新聞,挑眉道,“這新聞寫的越來越標題黨了!”
什麼裴氏國際總裁拋棄官二代,不棄糟糠之妻。
安然怎麼就是糟糠了?
要是裴厲看到這篇報道,一定會封殺這家報社吧。
“聽說,你離開裴氏了?”司辰的聲音忽然響了起來,帶著幾分諷刺和戲謔的腔調,讓人聽著很不舒服。
司朗合上了報紙,從沙發上起身,沒有要跟他說話的意思。
司辰冷笑著又說了句,“怎麼?現在不當裴厲的狗了,都不會咬人了!”
“閉上你那張嘴!”司朗走了兩步,停了下來,那種麵無表情的眼神表露著他的怒火。
在他看來,裴厲說的沒錯,司辰這個人太難纏了,而且就像踩不死的螞蟻,不停的亂爬,讓人惱火。
就算現在是在司家,他也有一種衝上去打司辰一頓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