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顧忌安然是不是還病著,將她扯入了懷中,貪婪的嗅著她身上的味道。
安然腦海裏警鈴大作,他這是要幹什麼。
“裴厲,你放開我。”
“既然你需要裴家少夫人的身份,就該用力的討好我,你跟我的過去,你永遠都不能抹掉。”
“你什麼意思”
她話沒說完,唇瓣就被他吻上了。
再下一秒,便是鋪天蓋地的侵略。
所有的過往都像是一場夢境,而他是她生命裏永遠不能抹去的存在。
他霸道的擁吻著安然,強占了她的最後一絲空白。
冷血,霸道。
她想不出還有任何詞彙能形容那個男人。
安然顫抖著從地上撿起衣服,赤著腳出了房間,她急切的需要洗個澡,來平複心裏的不甘,否則真的怕她會一個不慎,再次闖進裴厲的界限。
走廊裏傳來他打電話的聲音,“幫她安排檢查,盡快。”
既然安然那麼需要一個護身符,他就給她。
輕輕的挪動腳步,安然整個人的腦子裏一片空白,除了當初懷上裴厲孩子的那一夜,剛剛的痛感太過真實,她無法控製不去想。
“少夫人,您該起床了。”仆人站在床邊,低語的叫醒了安然。
看著她迷茫的雙眼,仆人關切的看著她,剛剛想伸出手去,就被安然躲開了。
“別碰我!”
她尖銳的抗拒著,瞥見外麵的天色,陰沉的像是她的感情一般。
仆人收回手,解釋著,“少爺已經去公司了,臨走的時候吩咐,要您今天去醫院做檢查。”
檢查?
猛地想起昨天那段記憶。
“我不去!”她不會任由裴厲這麼過分的欺負她,那男人究竟把自己當成什麼,隨時可以發泄的陪床工具嗎?
那些夜裏,他不是一直都那麼溫柔的摟著自己入睡,為什麼昨天會突然
猛地想到了那本日記,伸手向枕頭下麵探去,抓到之後,壓著聲音,“幫我準備一個火盆。”
既然不能再回到那些純粹的日子,就把一切毀滅幹淨。
裴厲剛進門就聞到了一陣燒焦的味道。
“怎麼回事?”他看著臥室門口焦躁不安的仆人們,直接衝了過去。
“少夫人讓我給她找個火盆,接著就一直把自己關在房間裏,怎麼勸都不肯開門。”仆人著急的解釋著。
“開門!”裴厲用力敲著門,急的雙眸裏快要噴出火來了。
確定燒焦東西的味道是從裏麵傳出來的。
“拿備用鑰匙開門!”
“已經去找了,但是”仆人猶豫著搖頭,“沒找到。”
“那就把門給我撞開!”他絕對不允許安然在他的視線範圍內出事。
如果是因為他一時沒有控製住他的心,讓她覺得不舒服,她怎麼打他罵他都可以。
“安然!”
門被撞開的一刹那,他直接衝了進去。
一把抱住了安然,力氣大到快要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裏。
“對不起,我再也不會那麼強迫你了,我”他話沒說完,就發現安然一直在平靜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