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天下之大無奇不有,沒想到竟然有這種奇病!”大王爺聽了忍住笑出了聲。
排著長龍的人群,也不知道誰先笑出聲了。
“哈哈!”
“哈哈”
“原是個屁精!倒也相得益彰!”
“哇哈哈!”
眾人笑的越發歡快起來。
“生病了就別出門,熏到了我師父就不美了!是吧?師姐!”大王爺眼神不善地看了一眼牧婉。
“恩!”牧容別扭地點了點頭。
難得這一次,她與大王爺同仇敵愾!
白幕月欣慰的一笑,看來有一隻瘋狗也不錯,至少可以讓他們內部團結。
牧婉:“你們你們欺負人!”
牧婉氣的咬牙切齒,卻你們個半天。
若不是母親千叮嚀萬囑咐,她生病這件事且不可鬧大了!
他們院子裏的這毒屁,與水蛭之毒如出一轍,母親怕當年給牧容下毒的事敗露,所以才吃下這暗虧。
如今想來,他們院子夜裏日日被毒屁籠罩,而牧容就好了!
牧婉如今細細想來,這也太巧了!“是你搞得鬼對不對?!”
但這話一問出口,她便後悔了。
果然牧容眼中盡是譏諷,仿佛早就看穿了他們母女的陰謀,“什麼鬼?你和你母親心裏不會有鬼吧?!還是真的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
“也難怪,我繼母可是個錙銖必較的性子。若是以往,不管我做沒做,早就揪著我不依不饒了,哪裏還會吃悶虧?我看你們還真是做了對不起我的事了!”牧容卻越說,眼神便越是犀利,步步緊逼。
牧婉聽了臉色一變,她心虛唯恐自己說漏了什麼,自然是不敢再繼續辯駁。“我母親病的最重,哪裏有空和你糾纏!”
旁邊排著長龍的人群,正聽的雲裏霧裏的,就看見一個穿著金絲滿繡紗裙的華服少女款款而來。
“牧容,還真是有什麼樣的師父,就有什麼樣的徒弟呢!師父不知道友愛姐妹,教出來的徒弟,果然也隻知道咄咄逼人欺負親妹!”
排著長龍的人聞言,頓時不滿地看向了蔣思雪。
但這幾天來,就是她口中不知友愛姐妹的白二小姐,幫他們治好了身上的病,還真的分文不取!
隻要家裏有人,有時間做滿了勞動工分就可以抵消診金和藥費。
這樣一個善良的人,又怎會如她口中那般不堪?
再說,她的那個嫡姐,他們之前也聽過,處處打壓,還三番幾次設計陷害庶妹!
這樣的人,還能友愛的起來,誰信?
“思雪!你胡說什麼!怎麼可以這麼說你未來的小嫂子!”蔣思巍也在後麵搖著扇子,故作風流倜儻,對白幕月拋著媚眼走來。
眾人一聽,思雪,這不是左相家的千金麼?
再看說話的男子臉色白皙,眼下烏青,腳步虛浮,身著華服錦袍,一看就是個紈絝,想來就是左相那個不成器的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