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白幕月拍了牧容的額頭,無奈地說道:“這麼想你師父?!我是要說的是,請她吃麻袋套頭棒子燉肉!這不是被你丫的打斷了嘛!”
牧容捂著頭,連忙像小雞啄米一般認錯,“是徒弟想的差了,我師父怎麼會是那麼卑鄙下流無恥的人呢?”
白幕月聽著,臉上的神情一愣,牧容這麼說完,她怎麼覺得牧容這麼像欲蓋彌彰呢?
白幕月覺得,搞得自己就是這樣卑鄙下流無恥的人似的?
說的跟禽獸似的,她有禽獸過麼?
這一刻,白幕月全然忘記了自己禽獸上癮的某個人。
於是,二人約好了地點,白幕月帶著綠蘿,提前在約定地點,拿著麻袋蹲守。
不一會兒,牧容便故作鬼鬼祟祟地向白幕月和綠蘿隱藏的巷子走來。
牧容按照事先彩排好的,將一個小包袱,藏在了一個框底下,然後又四處警惕的看了一周。
似知道確定沒有人,這才又又迅速地離開。
沒過多久,果然尾隨而來的牧婉中了圈套,她剛翻開那竹筐,就被人從後麵一下子套進了麻袋,白幕月立刻點了她的穴位,牧婉瞬間便一動不動了。
於是,白幕月再次率領牧容和綠蘿,上演了一出武打戲,隻是這次慘遭毒打的是個嬌弱的女子。
白幕月看著這樣的牧婉,突然靈機一動,對著暗處的蔣毅招了招手,“把蔣思巍那個草包抗來!具體你懂得!”
"左相不是給他兒子找媳婦麼,那今兒她就替他選一個。”白幕月眸子瞬間流光溢彩,誰說她自己不能解決的?
她這不就完美地解決掉了左相的求婚了?
牧容聽了雙眼越發璀璨,這次也不說師父耍流氓了。
因為她好想看到,牧婉若是不得不嫁給蔣思巍那個色胚草包,她繼母臉上會是一個什麼樣的神情。
就在白幕月和牧容在外麵幹大事的時候,白老爺子眼見著,白蓮嫿又接連進階,覺得實在是白家的未來,還是應該依靠她。
而且右相得寵也隻是暫時的,皇上對左相不是沒有動作麼?
然後一雙灼灼的虎目盯向了李管家,“我上次聽府裏的下人說,你和李釗很熟啊。”
白老爺子其實也不是試探,他的確得到信兒,說李釗私下裏叫李管家叔父。
李管家人精一個,如何不明白,趕緊老實道:“李釗是老奴的侄兒,本來是特意來投靠老奴來的,幸運的是被白二小姐再三搭救,於是就留在白二小姐身邊,在她的墨月堂裏當起了掌櫃。”
“既然是你親侄兒,那就好辦了,皇家修煉場的名額,給我兩個。”白老爺子說這話的時候,強勢的沒有丁點轉圜的餘地。
李管家擦了一把額頭的汗,盡管他不願意,也隻能硬著頭皮答應了。
他如何不知,恐怕這其中一個名額便是給白大小姐的。
隻是白大小姐和白二小姐的關係……
但如此一來,恐怕以現在二小姐的性格,這就是等於背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