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峰差一點忍不住,將自己今兒上午所看見的,對母親質問出聲。
但他終究顧及倆人的母子情麵,最後什麼也沒有說。
“行,這歡樂樓我一定要請,靈石我自己想辦法。但等月兒大婚,她的聘禮我準備都給她壓箱底,風光大嫁!”白景峰心裏一片冰涼,靈石他還可以再掙,但他決不允許別人惦記月兒的聘禮。
老夫人劉氏聞言麵色一變。
斟酌了半晌,才又委婉,婆口苦心地解釋道:“二丫頭的嫁妝,到時候我們準備的隆重一些就是了,但畢竟以後二丫頭和三丫頭是要去宗門的,開銷也就越來越大了。女孩子在了外麵,終歸是不能委屈了他們。”
“沒關係,以後月兒需要什麼,從今往後,我可以為她再掙,我相信二弟也能為自己姑娘再掙。”
老夫人劉氏:“……”
她還能說什麼?
老夫人劉氏終於也板起了臉,拿出了管家的威嚴道:“總之這一大院子的人都要張嘴吃飯呢!在京城裏生活,可不是你想的那麼容易。”
“母親,這將軍府你要管我沒意見,但是月兒的聘禮誰若是敢動,我就敢犯渾!”白景峰虎著一張臉說道,顯然是動了氣。
啪!
白景峰說完,直接就近拍碎了身旁的一張桌子。
然後轉身就出了老夫人劉氏的房間。
他剛出來,就看到了一個白影飛過,但在氣頭上的白景峰也沒有多想。
其實,白景峰看到的這個白影,正是牧容的團子。
雖然一般人聽不懂它說話,但是它能聽懂人類說話。
它和牧容在一起以後,聽牧容提起最多的就是白幕月了,所以一聽到那老夫人厚顏無恥地要霸占白幕月的聘禮,就趕緊回去找正主告狀去了。
結果正趕上,從白幕月那剛出來的蘇溢梅和牧容。
團子立刻記得一頓白呼道:“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
果然牧容聽完,一臉怒容,“太過分了!”
“團子說什麼?”蘇溢梅簡直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完全聽不懂啊!
牧容對著蘇溢梅做了個噓的動作,然後又看向了團子,催促道:“等一會兒,團子你繼續。”
團子似乎氣的也不輕,說的吹鼻子瞪眼睛的:“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
蘇溢梅:“……”
但蘇溢梅是真的聽不懂,看著一獸一人說的熱火朝天,蘇溢梅表示很無奈啊!
原來狗糧還可以這麼吃。
她發誓,她也一定要弄個軟萌的契約獸!!!
牧容不等蘇溢梅發問,“你要不要一起去替師父,將聘禮偷回來?”
“你總該讓我知道發生了什事吧?”蘇溢梅一臉懵逼的看著牧容。
牧容拍了下額頭,忘了你聽不懂團子說話,“但時間緊迫,咱們還是路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