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被他瞧不起的靈氣丹,竟然一顆以一百中品靈石的價格成交。
而要命的是,前天那少年的築基丹,他隻當做了普通築基丹拍賣,可想而知,這其中的差距不言而喻。
小廝瞬間軟成了一團,覺得此去恐怕就是讓他拿命給那少年泄憤的。
“李公子,在家嗎?”
李冶禮貌的站在門口,透過一覽無餘的籬笆向裏麵打量著。
白幕月抬眸,確定自己不認識此人,才將李釗從冰月尾戒中挪出。
“外麵有人找你。”
李釗如今已經一身體麵的法衣,這一套法衣還是白景峰早年隨手煉製的。
李冶看見李釗從屋子裏出來,就直接將小廝隨手丟在院子裏,語氣禮貌。
“父親自責是我李家管教無方了,所以特意讓我送這小廝來給李公子賠罪。”
被丟到地上的小廝,正好滾到了李釗的腳下。
小廝一眼就看出,李釗今兒這靴子是一法器,頓時瞪大了眼睛一路向上看去,哪裏還有那天的窮酸?
當!當!當!
小廝立刻就是磕了三個響頭,求饒道。
“您大人有大量,是小的有眼不識泰山,您就當小的是一個屁放了吧!”
李釗看也沒看小廝一眼,抬眸道。
“隻要他將築基丹還我,或者將築基丹實際應拍賣的靈石還清,這事就算了了。”
小廝聽他不要自己的命,頓時鬆了一口氣。
但一聽他讓自己歸還的是實際應該拍賣的價錢,頓時愁成了苦瓜臉。
“您就是把小的賣了,也賠不起您這麼多靈石。”
李釗不看小廝,隻是從容地看向了李冶。
在屋子裏看戲的白幕月,滿意地勾唇一笑,才多久不見,這李釗果然成熟了許多。
再也不會,沒有原則底線地同情心泛濫了。
白幕月知道,如今哪怕是自己不在,他也可以將墨月堂開業事宜做的很好了。
李冶一看李釗提錢,便和他老爹一樣,一臉肉痛的模樣,但還是心不甘情不願的將一顆上品靈石遞給了李釗。
然後再次抬腳,一腳踹飛了小廝,怒喝道。
“不長眼的東西,還不給爺滾!”
“恭敬不如從命。”
李釗大大方方地將上品靈石收進了乾坤戒。
李冶感覺自己快要被李釗氣出內傷了,這貨有和自己客氣麼?!
但是一想到自己還有要事在身,又堆起了笑臉。
“不知道你可願意加入我李家?”
“不願意,而且我不會煉丹,我隻是墨月堂的掌櫃。”
李釗看著李冶,臉上也帶著禮貌而又從容的笑容,緩緩地說道。
李冶隻覺得自己被耍了一般。
弄了半天,自己恭恭敬敬的不過是一個掌櫃!
於是有些氣急敗壞地問道。
“那你肯定認識煉製這丹藥的煉丹師了?”
“是我們掌櫃,不過她喜歡雲遊四方,並不在這兒。”
李釗眼底閃過一絲諷刺,大大方方地說道。
李冶聞言隻覺得七竅噴火,一把抓住了李釗的衣襟,口沫橫飛道。
“我現在給你兩條路,一條交出丹藥,拍賣所得還會分給你,第二條便是我們自己動手拿,到時候你一分錢也別想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