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胡萊當即召集了所有屬下,讓他們以神女麵為中心點,向外擴散著去尋找鳳無雙三人的蹤影。
至於那些丟失的財寶,以及那批童奴,孟胡萊暫時沒空去理會,再寶貝的東西也得有命在的前提下才有用。
況且孟胡萊已經認定,劫走他東西的人,就是紫霞殿。
“皇上,有人前往雪花神女廟鬧事,還請皇上派兵追查。”孟胡萊帶著一身的傷,深夜進宮麵見胡國皇帝,見麵便快速的請皇帝下聖旨。
“國師怎會傷的如此之重?”胡國皇帝吃驚的問道,他可是知道孟胡萊的功夫高深的。
“皇上,現在來不及解釋那麼多了。不但是臣受了傷,便是神女使者也受了傷,還請皇上立即派兵緝拿那些人,否則神女將罪,隻怕會將禍於胡國啊。”孟胡萊焦急的開口,就怕行動慢了一些,會讓那幾人逃走。
“好,朕這就下旨,讓禁衛軍滿城搜捕。”胡國皇帝也著急了起來,這可是雪花神女廟建成以來,第一次發生這樣的事,其後果更不是胡國皇帝敢想象的,可剛召了禁衛軍統領進來,胡國皇帝這才發現自己什麼都不知道,便問道:“國師,那些擾亂神女廟的歹人,可有何特征?”
“兩名男子,一名女子,都是戴著麵具的。其中一名男子被神女使者所傷,此刻應該麵若寒霜。而另一名男子,武功了得,卻沒有什麼特征。至於那名女子,應該是未及笄的。”孟胡萊想了一下,說了這幾點可供參考的線索,隻是除了麵若寒霜的男子之外,其他人的線索有與沒有都一樣。
胡國皇帝的臉色有些不好看,可這個時候他也不能責怪孟胡萊什麼,隻能讓禁衛軍統領離去。
見孟胡萊還沒有跪安的意思,胡國皇帝便問道:“國師,可是有什麼事要稟報於朕?”
“臣想請一道手諭,去一趟驛館。”孟胡萊說道。
對於夜北歌的懷疑,已經不是一兩日,隻是在沒有證據之前,孟胡萊不敢對神女使者說,以免是空假的消息,到時候要吃罪的。
“你是懷疑秦王?還是懷疑秦王的隨從?可有證據?”胡國皇帝皺著眉頭,若是孟胡萊拿不出證據來,胡國皇帝也無法下達手諭的。
“臣沒有證據,隻是受傷那人,身形與夜北歌極為相似,所以臣必須要親自去查驗一番,才能確定。”孟胡萊答道。
“國師,你該知道,那夜北歌可不僅僅是個異姓王而已,他完全可以代表秦國。若是沒有證據,朕卻給了你手諭去搜查,隻怕會惹怒夜北歌,甚至是會讓夜北歌一怒之下,帶兵攻打胡國,到時候朕可就成了胡國的罪人了。”胡國皇帝不讚同的說著,盡管他相信孟胡萊不會信口開河。
“若是不能安撫神女使者,讓神女將罪於胡國,皇上一樣是罪人。”孟胡萊心裏著急,說話的語氣也就不怎麼好了,見皇帝沉下臉去,便又補充道:“皇上隻要寫一道手諭,說京都裏來了一批刺客,正在全力緝捕中,為了保證秦王的人身安全,所以派兵搜查驛館,並且派兵保護秦王,相信夜北歌是不會拒絕的。”
“這……”胡國皇帝還是猶豫著,畢竟對方是夜北歌,是秦國的戰神,而不是一個普通人。
“皇上若是再猶豫不決,等那寒毒驅散,到時候再想找到去雪花神女廟搗亂之人,便是不可能了。皇上可要想好了,真的要為了一個異國的王爺,而得罪了守護胡國上百年的神女嗎?”孟胡萊加重了語氣,急聲的說道。
“好,朕就寫下這道手諭。”胡國皇帝重重的一掌拍在禦案上,立即書寫了一道手諭,內容無非就是孟胡萊所說的借口,在將手諭給孟胡萊的時候,胡國皇帝不忘提醒道:“國師,朕對你自是信任的。隻是若沒有真憑實據,還請國師不要惹怒了夜北歌,畢竟天災可怕,秦國的戰神也是不容小覷的。”
“臣,遵旨。”孟胡萊接過手諭,便行禮離去。
待孟胡萊走出禦書房之後,胡國皇帝卻是一臉愁緒的癱坐在龍椅之上,嘴裏呢喃道:“朕是不是做錯了?這天災和人禍,不管哪個都是讓朕頭疼的事啊。”
再說禁衛軍統領領命之後,便帶兵出封住了京都的所有出口,並且挨家挨戶的搜查著,隻要是符合孟胡萊所說的條件,便直接把人給押走。
自然,能符合孟胡萊所說的條件,也隻有那些未及笄的少女,麵若寒霜的男子找不到,而功夫高的人更是沒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