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想要留下來，看這些人如何慘死的，還是想要和我們一起，將這裏摧毀？”鳳無雙詢問著三人。
“我要把這裏摧毀。”被折磨的最慘的那個少女，眼睛眨都不眨一下的回到。
看著之前被她灌下毒藥，此刻痛不欲生的那些打手，少女的恨意已經消去不少，但讓她恨的絕不止眼前的這些人。
“我留下來，等他們都死了，再去找你們。”十歲出頭的少女回道。
“我也是。”最小的女孩也表明了態度。
鳳無雙點頭，看了夜北歌一眼，便與他一同走出了這個曾是少女們噩夢一般的房間。
“二樓裏麵，都是當紅的姑娘住的地方，能去那裏麵的都是有錢的客人。三樓隻有兩位姑娘，是這裏的花魁，最裏麵便是花少和老鴇住的地方，不過我都沒有去過，隻是知道這些。”在走出房間之後，少女說道。
“你叫什麼名字？”鳳無雙抬頭望去，問向身邊的少女。
“霜兒。”霜兒答話，在與鳳無雙說話的時候，自動的把身份降低。
“離開這裏，你可有安身之處？”鳳無雙又問，腳步卻是朝二樓的方向而去。
“沒有。”霜兒搖頭，苦笑中帶著憤恨的說道：“我爹迷上賭博，先是把我娘和我姐姐都賣了，在賣我的時候，我弟弟攔著不讓，他失手將我弟弟打死了。如果我回去，一定會殺了他，替我娘親姐姐還有弟弟報仇。”
聽著霜兒那波瀾不驚的話，鳳無雙並不覺得驚訝，換做是她也會那麼做的，而且她也那麼做過。
“想要報仇，有的是機會。若是我願意收留你，你願意效忠於我嗎？”鳳無雙停了下腳步，站在台階上，問著霜兒。
霜兒眼睛一亮，感激的看向鳳無雙，當即便跪在台階上，給鳳無雙叩了個響頭，說道：“霜兒願意隨在公子左右，為奴為婢。”
“起來吧。”鳳無雙並沒有再說其他的話，也沒有解釋自己是女子之身的事情，完全不知道一時疏忽，竟是讓這個叫霜兒的少女錯付了芳心，卻也讓她生死相隨。
路過二樓，鳳無雙沒有看一眼，直奔三樓而去。
自然的，鳳無雙不是去看那兩個花魁，而是去看花少的房間。
老鴇不過是花少的手下，就算有點東西，也不會太好，而花少是這裏的管事人，他所在的地方，必然會有所收獲。
正如鳳無雙所料，整個妓院的收入，都是在花少的房間裏的，可讓鳳無雙有點惡心的是，這個花少果然是個變態的，屋子裏麵有著不少變態的情趣用品，不過她都選擇了無視。
因為鳳無雙搜刮物品的時候，會存放到空間裏去，故而霜兒被鳳無雙留在了老鴇的房間中，那些東西也都隨霜兒自己去處置，想要占為己有或是損壞，又或是送人都可以。
也正是因為霜兒不在，夜北歌在看到那些東西的時候，一直都在注意著鳳無雙的反應，見她始終保持著淡淡的表情，不由得有些疑惑。
若不認得這些東西，就沒有一點好奇嗎？
“這裏的刑具，倒是與眾不同，就是不知道在審問犯人的時候，是否有用。”夜北歌有意的試探一下，中覺得鳳無雙隱瞞了他太多的事情，根本就不相識一個十二三歲的少女，應該的年紀。
“秦王殿下若是有興趣，大可以試一下，左右這裏麵最不缺的便是人。”鳳無雙淡淡的回了一句，便繼續的搜刮著她的財寶。
直到對剩下的東西沒了興趣，鳳無雙才詢問道：“這裏沒有機關所在嗎？”
夜北歌搖頭，莫說是這個地下的妓院，便是賭坊那邊也是一樣，密道都是通往客棧的方向，根本就沒有其他的密室一類的東西。
或許是這些人都是通過客棧，將財物運走的，畢竟以商人的身份來運送財寶，是最不引人注意的。
“夜北歌，你注意到了嗎？不管是死亡之城，還是這個地下賭場和妓院，裏麵都有著大量五國通兌的銀票。”鳳無雙揚起手中的一遝銀票問道。
“本王的小野貓，可是發現了什麼？”夜北歌笑問，他自是留意到這點。
“那個幕後的人，即便不在這五國的範圍之中，他的人馬也必定是以五國為主。”這個猜測，是鳳無雙在發現那些黑衣人的時候便有的。
在死亡之城的時候，鳳無雙便已經留意到了這一點。
“小野貓想要怎麼做？”雖然鳳無雙給出的答案，比夜北歌得到的信息要晚一些，可夜北歌還是讚賞於鳳無雙的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