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龍見到妹妹受困,暴起直飛向淩鳳的身邊,手中的長劍對準屍人的心口刺去,他過於擔心妹妹,忘記了屍人和常人不同,就算刺中心髒也是沒有用。
屍人的力道超乎人們想象,僅僅是揮動手臂,就足以把淩龍從半空中打落,淩龍心口一陣堵塞,一口黑血從口中噴出,淩鳳大驚,身後已經分得銀針的淩雲宗的弟子,紛紛上前對抗屍人,手指間的銀針借助各人的身形掩護飛向屍人的體內。
鳳無雙在一邊看著,心裏在計算時候,隻要銀針入體,這些屍人內力含有的屍脈屍氣就會手足,屍人就會失去行動的能力。
隨著淩雲宗的弟子手裏的銀針全數飛出,屍人全部中針,之後全部直直倒在地上,不能動彈,隨著屍人的倒地,一陣巨大的腥臭味彌漫在空氣中,眾人都紛紛捂住鼻子,這些臭氣從屍人身上散發出來,難保不會有屍毒。
看著自己費心安插的屍人變成一個個木偶,五長老的瞳孔收縮,心頭大驚,尊者正在他不知道的地方看著這場比試,屍人的失敗也是他的失敗,甚至可以連姓名都沒有了。
“怎麼樣?還想怎麼打?橫著打還是豎著打?”鳳無雙翹著雙手,盯著五長老,蒼穹派的人都是氣急敗壞,想不到出動了這種絕招,結果還是敗在淩雲宗的手下。
淩雲誌看著台上發生的一切,他一直都沒有說話,鳳無雙出麵的話,他就隻有看著的份,換做其他人,會覺得屈辱,他已經忍辱負重多年,並沒有覺得有何不妥,他反而認為鳳無雙為淩雲宗睜得了麵子,此後就不會擔心有人會看不起淩雲宗了,他積攢多年的心底的願望就有實現了的希望了。
五長老偷眼覷著掌門的神色,掌門的神色已經是比鍋底還要黑,胡子被氣得翹起,本來想著必勝的招數也被淩雲宗的人輕易擊敗,蒼穹派這次的第一名是難以保住了,如果再糾纏下去,可能整個門派都會淪為別人的笑柄。
眾人見到台上的情景,心中除了驚駭更多的是後怕,想不到淩雲宗如今變得如此厲害,心裏暗自慶幸自己沒有得罪淩雲宗,要不然,自己可能死的比屍人更加慘。
“喂喂喂,我說 ,是不是耳聾了?我說,你們還要怎麼打?還有什麼人還是東西可以打,我們淩雲宗隨時奉陪。”鳳無雙和台下的夜北歌交換一個會心的眼神,隨即對著五長老和蒼穹派的掌門叫嚷。
“都是你給我惹下的事!”蒼穹派的掌門低聲對五長老喝道,這個時候,自己都不能接近屍人一丈之內,自己就算下場都難以挽回局麵,而且自己一旦也落敗,蒼穹派就真的在在這個世上沒有立足之地了。
“我們,認輸。”掌門等了半晌 ,才極不情願地說道,雖然聲音很小,但是非常清楚,台下眾人聽了心裏各有打算,很多本來準備依附蒼穹派的門派都在盤算要不是改為投靠淩雲宗,很多人甚至已經在想辦法接近淩雲誌。
“五長老,我說過要送一份大禮給你,就是這些,你體內的傷是奪了別人三十年的功力才恢複,雖然你們是師出同門,可畢竟是別人的東西,對你的壽命還是有影響,你活不過十年!”鳳無雙的話一出,五長老的麵色大變,自己不惜撕破麵皮搶回三十年的功力,難道會影響自己的壽命?早知如此,還不如不要了。
“吳風!你簡直就是一派胡言,我身上的傷勢是我自行運功恢複,與別人無關,你們淩雲宗贏了這一場,但不代表你可以在此大放厥詞!”
五長老被鳳無雙揭開自己的陰暗,他心中大怒,站起來指著鳳無雙大罵,手指抬起不到一刻,就感到一陣微笑的刺痛,看向自己的手指,竟然見到一枚極小極小的銀針刺在自己的指骨關節裏,自己的手指頓時不能彎曲,想收回手指都不能。
“我是擔心你而已,真是狗咬呂洞賓啊。”鳳無雙聳聳肩,清秀的臉容看起來好像一個頑皮的孩子在戲弄得罪自己的大人一樣,讓人看到心裏隻有憐惜,沒有人想去責備一個孩子。
眾人隔得遠,沒有看到,見到五長老的麵色遽變,還以為五長老被激怒,準備使出絕招對付鳳無雙。卻不知道銀針的毒液迅速滲入五長老的身體,五長老被突如其來的痛楚逼到說不出話,他盯著自己的手指,變得烏黑,很快失去知覺,如果不能立即解毒,就要斷臂才能保住性命。
夜北歌帶著不屑的眼神掃過五長老,這個人簡直就是不知道羞恥,任何敢在言語對鳳無雙不敬的人,隻會有一個下場。
眾人還以為五長老會有厲害的招數繼續說出來,不想說完之後,五長老隻是看著自己的手不再言語,半晌之後,大家還以為五長老對不上鳳無雙的話了,在下麵竊竊私語,原來蒼穹派的長老也不過如此,連嘴上功夫都不如淩雲宗的一個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