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心翼翼地說:“做我的情人——你跟我吧——我幫你——不要離開我,做我的——”,我每說一句都看她的反應,其實我不敢對她猛地說那些特變態的話。
我還沒說,她說:“我是你的,天天服侍你,給你弄,你想了,隨叫隨到,做你的女人!”,她的話竟然讓我都很害怕,我說:“恩,好的,給小顏,我幫你,幫你,做你的男人,你以後依靠我!”
她最後的一句話,讓我再也控製不住,她說:“跟你老婆一起侍候你好不好?”
我興奮。
“不要這麼說!”,我說。
“是不是想姐做你情婦?”,她問我。
我說:“不是,你不要這麼說,我會生氣的!”,我說。
“告訴我,你怎麼跟你老婆的,告訴我!”,她問我。
我很痛苦,很痛苦,我不想說。
她似乎更加厲害地逼問我說:“告訴我嘛,我不生氣的,告訴姐姐,好不好,還有,你跟琳達在一起過嗎?”
“沒有,你別問了!”,我離開了她。
她嗬嗬地笑了,趴在那問我:“小男人,有什麼不好意思說的,你還小,是被那些女人勾引地吧,她們也要你這樣對她們嗎?我查過你的資料了,上麵寫已婚!嗬,竟然哭了!我好傻!”
我被她逼的難受,我說:“她是殘疾人,高度截肢!董事長的女兒!
我說了這句,我嗬嗬一笑,然後離開她,坐到床邊說:“你滿意了吧!”
她不說話了,不說了,而是皺著眉頭,很困惑,很生氣地,很大聲地問我:“為什麼要這樣?為什麼?”
我也不知道,她討厭我這樣,我知道,她討厭我這樣,她生氣了。
她又說:“你是不是隻會這樣啊,告訴我,你不會靠你的實力嗎?不會嗎?你跟這樣的人結婚,你家人怎麼辦,怎麼辦?你需要錢嗎?出賣身體好嗎?你會後悔的,會的!”,不知道她為什麼這麼氣憤,我也難過,我被她說的很難過,我坐在那,我哭了,隻為這個女人。
她竟然開始穿衣服,穿的時候,不停地說:“你不應該是我想的這個樣子,你開始跟我認識的時候,你不是,不是為了錢,可是,你難道真的不懂愛嗎?為了地位,為了名聲,你什麼都可以出賣,你讓你的身體隨便給一個人嗎?”
她穿好了衣服,她似乎要走了,她站在那對我說了句:“你別以為我狠,我這三年,過的好麼,我沒想過你嗎,我不希望你這樣,知道嗎?不希望你糟蹋自己,你有你的未來,我本以為你會是很正常地得到這些,通過自己的努力,可——”
她想要走,我突然急忙地從她的後背抱住她說:“別這樣,我不是故意的,不是的,你原諒我,是我不好!”
我抱著她哭,她站住說:“我落到今天這個樣子,因為什麼,你以為這樣會幸福嗎?我沒有你這個弟弟!”
我的心冷了,我慢慢地放開手,我點了點頭說:“恩,是我不好,我不是男人,我下賤,我沒出息!”
“我不要你這樣作踐自己,你好自為之!”,她說完,打開門,我沒拉她,她站在那,回頭,用那種可怕的眼神看了看我,然後說:“我不要你做出賣身體的人,你好自為之!”
她走了。
我抱頭在床上,猶如個女人一樣的痛哭,我被她傷了,她為什麼要這樣,為什麼麵對我這樣,這麼的氣憤,我不過是走了她當初走過的路,可是,我到底怎麼錯了。
淚幹了,我傻了,那天過後,我變的很冷,我知道她看不起我,我想了很多,可我還是要繼續,我上去了,下不來了,即使被她看不起,我仍舊還要繼續。那些愛都化做了傷痛,冷冷的傷痛。
合作還是要繼續,隻是再見到她,我們似乎成了陌生人。
你知道被一個心愛的女人誤會的滋味嗎?那十分的痛苦,2004年的七月末,八月初,我就這樣被莉姐誤解著。我想她的一生都充滿了對出賣身體的憎恨,她更不希望她的小男人走上了她當初的路。
因此她不理我,我們暗暗搞著冷戰。這些,我全部理解!
我無聊地坐在辦公室裏,望著窗外的橫江城,我腿放在桌子上,轉動著老板椅,肆無忌憚地抽煙。我一直在想著她,因為她的討厭,我甚至感覺生活毫無希望。
我望著辦公室內豪華的一切,我擁有的的確太容易了,太容易的東西總是容易破碎的,也許,我會為之付出代價。我的大學同學,我們幾乎很少聯係,他們也早已畢業,有了工作,隻是我不跟他們任何一個人聯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