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了點頭說:“別跟他說!”,莉姐忙說:“不跟他說,乖!”,
我被她逗笑了,然後點著頭說:“這比麻醉藥都厲害,隻要手放上去,整個人都飄起來了,什麼疼痛都沒了,什麼也不想做了,就想一直這樣放著,人真的奇怪,怎麼會有這些東西呢,上帝真是太神奇了!”
她此刻又顯得無比的成熟,這與先前的可愛是不同的,這個時候,她流露了所有的母性。
我忙又一笑說:“也不知道是怎麼了,怪怪的,突然就特想——”,莉姐忙說:“不許哭,我跟你說,我最不喜歡男人哭了,聽到了嗎?”
我點了點頭,有點撤嬌地說:“那你要疼我!”,莉姐仰起頭笑了,然後把頭轉到兩邊看了看天花板說:“小家夥,我現在不是在疼你嗎?沒感覺到嗎?”
我點著頭說:“恩,好象變小了?”
莉姐忙皺著眉頭,然後手指著我說:“什麼意思,老實說,你是不是說我的小了,沒有——”
“沒有什麼?”,我問她,莉姐眯著眼睛笑說:“是不是說我的沒有琳達的大?”,這樣的話,莉姐說過好多次,似乎她很喜歡跟琳達比,我想那是不好比的,物種不同啊。對於莉姐來說,她的就是最好的,一般大,多好啊。
我說:“天呢,你不要跟她比了,她是外國人——”,莉姐聽了這個更生氣了,眉頭皺的更深了,有點生氣地說:“天呢,你竟然是真的,我真的沒她大嗎?”,我笑著說:“比她的大,比她的大!”
“哎,寶貝,跟姐姐說實話,不怪你,我問你啊?”
莉姐壞笑地說:“沒事的,跟我說,如果你喜歡,我真的會讓她給你做二房——”,莉姐越說夜離譜了,我把頭歪一邊說:“放屁,你太封建了,你讓我很失望!”
莉姐接著就撇著嘴,歪著頭,眯著眼睛說:“假樣,你看你那虛偽樣,你以為我不知道啊,其實我早知道的,男人都壞,你還裝,還裝,還——”,莉姐一副特看不起我的樣子,她把我逗笑了,我忙撒嬌地說:“快過來嘛!”
莉姐剛要過來繼續給我,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小護士衝進來了,推開門就說:“哎,病人要掛水了——”
莉姐被嚇的忙離開我的身體,那個小護士好象看到我的手在摸莉姐了,一定是看到的,她忙低下頭,話說到一半打住了,然後在那裏看藥瓶,莉姐的臉紅的要死,然後趕忙站起來對護士小姐說:“哦,小妹,他沒事吧,說話什麼都正常的,氣色還行!”
護士小姐忙支吾地說:“恩,沒事,挺好的!”
莉姐站在護士的小姐的後麵衝我做了小鬼臉,我微微地笑了,護士小姐看到我笑,臉刷的也紅了,然後拿起我的手。
我們這是幹嘛呢,人有時候就是這麼奇怪的,在孩子的眼裏,我們是大人,其實在我們自己眼裏,我們都是孩子,可以做出比孩子們更誇張離奇的事情來。
莉姐的餘溫還停留在我的手上,我任何一次受傷都沒有這次感到幸福,我想我的身體比那些特警,黑社會混的,任何一種人都頑強了,經曆了多少次皮肉之苦啊。
好在,還有愛,不然,這身體的疼痛將要如何去度過呢!我同時也深深地對自己說,我一定要把那小子幹掉,一定!
不把壞人繩之以法,幸福永遠不會真正地到來。
下午的時候,琳達來了,琳達不知道什麼時候也變成了“祥林嫂”,這個外國的小女人,一進來就哭,莉姐忙拉著趙琳說:“乖乖,不要哭,沒事了,你這一哭啊,我心裏就也想哭,不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