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天澤輕輕咳嗽了一聲,說道:“我哪裏有聽牆角。”

潘新秋說道:“我們姐弟兩個在聊天,你坐在一邊,不是聽牆角是什麼?”

蘇天澤覺得,果然人言可畏,明明他才是受害者,怎麼搞得他成了被唾棄的人了?

不過,好在他的臉皮向來是比城牆還要厚實,所以,他端起了酒杯輕輕喝了一口紅酒,然後非常斯文地吃了一片牛排。

這牆角,他勢必是要聽到底了。

不過,潘新秋和潘寶貝才不在乎他在或是不在,繼續你一言我一語地說著蘇天澤,有優點有缺點,他們兩個的話語完全可以用直言不諱來形容。

吃了飯,潘寶貝說要欣賞下大海的夜景。

蘇天澤說道:“好啊,我也剛好想好欣賞欣賞,這初夏的大海是什麼樣子的。”

他們幾個人來到了甲板上,天氣還不錯,皓月千裏,宛如白銀灑在了海麵上,連海水都泛著淡淡的白。

遊輪在海麵上行駛著,迎麵吹過來涼涼的海風。

海風拂過潘新秋的長發,在空中飛舞著,白色的衣裙翩飛,像是一隻白蝴蝶一樣,迷亂了蘇天澤的眼睛。

身體裏麵的某個地方再一次地升起了一股火焰,燒得他的心都跟貓在撓一樣。

潘新秋剛好說道:“你們先玩,我去下洗手間。”

蘇天澤說道:“我帶你去,晚上黑,怕你找不到。”

潘寶貝看著離去的兩人的背影,歎息著搖搖頭,說道:“想在這樣的黑夜裏做點什麼的話,就直說嘛,幹嘛要找這樣無聊的借口。”

太假了。

遊輪上麵的洗手間實在是太豪華了,比五星級大酒店的還要高檔,還要奢華。

潘新秋剛進去,門就關上了,接著她就聽見男人沉重的呼吸聲,還有那強勁有力的大手在她的身上遊走著。

潘新秋掙紮了一下,說道:“蘇總裁,你能不能不要這樣猴急?”

蘇天澤非常猴急,他覺得等到現在才這麼迫不及待已經是非常神奇的事情了,他和別的女人從見麵到上床,最多不超過五分鍾。

而對潘新秋,他已經等了很久很久了,再不動手,他覺得自己快要憋瘋狂了。

狠狠地吮吸著她的唇,不讓潘新秋有開口說話的機會,這個時候,說話是多餘的,說話遠遠不如行動來得爽快。

他的吻很細膩,一點點的在她的唇上探索著,吻的技巧也是非常多,一會淺淺的品嚐,一會很深入地探索,將潘新秋弄得暈頭轉向,大腦都要短路缺氧了。

她隻能麻木的神經,來微弱地感受她的唇,她的舌,她的整個口腔,都正在被他或粗暴或溫柔的侵犯著。

她感覺自己已經不是自己的了,已經成了他的一般。

被他吮吸得很疼,她想掙紮著離開一下,至少她需要呼吸一口很新鮮的空氣。

但是,他不允許,他不想鬆開她,他還要跟她更深層次的交融。

潘新秋鼻子有點塞,隻能艱難地從他的口中吮吸到一點空氣,勉強維持著不窒息。

蘇天澤沉重而粗獷的呼吸聲在整個洗手間裏麵蕩漾著,這靜謐的夜晚,連蟲子的鳴叫聲都聽不見,他的呼吸聲就顯得格外的誘惑。

讓潘新秋的心被他雄性的喘息聲,給誘惑得幾乎要不能把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