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的背景還有如今的身份,都像是一把無形的鐵鏈一樣。牢牢的栓住了她的欲望,不能有半分跨越。也無法讓她去做個無所顧忌,風情萬種,肆虐無度的女人。
每當想起時,她也不斷地責問自己。假如,那天放下了矜持和顧慮,主動的要了他的電話號碼的話。她可不可能會按耐不住給他打電話?一次次的試探自己內心得出的結果幾乎驚人相同。
這使得她很是膽戰心驚,幸好當初顧慮抑製了需求。
可是讓她沒有料到的是,自己到一個中學視察,上天又一次眷顧了他們。當轎車飛馳而過時,她從貼了膜的後車窗裏,突然看到了他,相隔也就幾米遠的地方,當自己的車從他身邊擦過時。她那漂浮了的心情,好像瞬間被韁繩困住了。
雖然他今天的穿著和那天不相同,一身透露出一點正氣的保安服。但是,她好像有感應一樣,一眼就認出了他。不知什麼原因,自己卻無半分忌憚的立刻讓車子停下了。
其實,她的內心即激動又忐忑。可無形的東西告訴她,要穩住心神,這時她找了個理由,讓馬秘書下車去喊住他了解情況。
誰料到,這家夥一點麵子都不給,根本沒把馬秘書的邀請當回事。機會也非常難得,她更不想錯過了,無奈之下自己下了車。如果今天放在以前的話,那是完全不存在的。
“蔣書記?”當她全神關注的看著自己時,許逸凡本能的搓了搓手,嗬嗬了兩下道:“剛才您的秘書說,您想了解下這個學校的情況?行吧行吧,看你們那麼熱情,我也就勉為其難的說說吧,即使再忙。”
馬秘書那雙眼睛殺氣直冒,直勾勾的看著他。好似再說,你真下作,明明我邀請你很長時間你連半點麵子都不給。怎麼蔣書記這才說了幾句話,你就趨炎附勢了,不還是看蔣書記漂亮嗎?真夠無恥的。
不對,你這話說的也不像那麼回事啊,咋的和蔣書記談個話,你好像是給了我們蔣書記很大的麵子一樣?還真把自己當盤菜了呀?搞得好像比蔣書記還厲害似的?不會把自己當成省委書記了吧?
看他那副朝秦暮楚的模樣,馬秘書就想立刻衝上,給他海扁一通的衝動。而後,告訴他蔣書記也是你這種身份可以的嗎?哪怕幻想下,你都配不上。
“蔣書記,這人說話有些不是很真誠,看樣子不是個最佳的了解對象。”馬秘書表達的很明顯,對許逸凡很是不舒服,接著又輕聲進起了讒言道:“要不改別人呢?”
她輕輕地偏了一下頭,用餘光瞟了一下馬秘書,那餘光中帶著些許的漠視,夾雜著半分不滿。這麼艱難的遇到了他,你這個秘書,竟然想方設法的攆人走?這不是莫名奇妙嗎?她心間暗忖著,馬秘書這個人平時虛情假意,一副紳士風度的模樣,其實呢是個驕傲自大的狂傲家夥。
明明讓他去盛請那人,為什麼人家都不願意搭理你呢?肯定是態度不好。不然,市委書記的友情談話,沒有理由拒絕呀?哈哈,原來這個秘書,徒有其表呀,不堪大用。
也就是這一個餘光,馬秘書馬上感受到了秋風掃落葉的淒涼。幸好他不會讀心術,不然想死的心都有了,可剛才是他吊的要死,沒把市領導當回事。怎麼會把自己蓋上個態度不好的帽子呢?這又在領導心目中,加了個徒有其表,不堪大用的雙響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