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為了不讓許逸凡看輕自己,蔣莫文決定今天晚上絕對不可以讓許逸凡如意。不然,這家夥以後會真的不把自己當回事情。強忍著自己身體裏那一股股襲來的春潮,苦苦壓抑著身體的需求,堅決不讓自己產生諸如不如從了他之類的念想。
蔣莫文奮力掙紮之餘,可還是被他霸道的扛進了衛生間內。知道假如自己再采用點狠招,怕是會被他強迫洗鴛鴦浴。這一洗,蔣莫文知道自己壓根就再難抵抗了。
瞬間心狠了狠,張開了粉嫩的唇齒,在他肩膀上凶猛的咬了一口。
“嘶~壞!”許逸凡一護疼,把她放了下來,苦著臉委屈的道:“你這隻母老虎屬狗的呀?咋就可以咬人了呢,還這麼使勁的咬啊。”
看到自己的抵抗最終有了效果之後,蔣莫文心中也是微微開心起來。暗自道,蔣莫文啊蔣莫文,對於這個男人,你絕對不可以心軟啊。不然,可是會被他搞得往後連頭都抬不起來的,從今往後再想把身翻過來那可就難上加難了。
最起碼,也得讓他明白,她蔣莫文也不是軟柿子,他想如何玩弄就如何玩弄的。
想到此處,蔣莫文雙手橫抱著 ,強自站直了有點發軟的長腿,冷怒交加的道:“許逸凡,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剛剛那句話,我要你講清楚。臭流氓。”
“還真的是生氣了?”許逸凡微微詫異的看著她那張正色的麵孔,笑了笑道:“行,你不願意和我一起洗澡,那自己洗也就是的了,凶什麼凶啊?你先出去喝杯咖啡,回來我弄好了給你解釋。”
講著話,也沒等她反應過來,就開始脫衣服了。在蔣莫文目瞪口呆的情況下,許逸凡兩三下就把自己脫得一絲不掛。自己顧著自己的擰開了閥門,衝起澡來了。
蔣莫文一開始還給嚇了一跳,有點微微小小的羞澀啥的。隻是一想到兩個人之間什麼都做過了,還有什麼好羞澀的呢?話又講回來了,這混蛋的身材,可真的是夠強壯的。
一看就不是那種從健身房裏用器械鍛煉出來的膨脹肌肉,而是呈現出了一種難以言表,好像是自然美一般的流線型。這些倒還罷了,關鍵是他身上幾乎很難數清的傷疤,使得她不禁浮想聯翩。
想象著他渾身浴血,在戰場上和敵人殊死相搏的場麵。陽剛,霸氣,威武。
這樣男人,在現代社會那是屬於極其罕見稀有的。這使得從小就墨守陳規,按部就班的上學,工作,相親,結婚,生孩子,工作,工作的她。感覺到一種異樣而前所未有的刺激和心跳。
生氣歸生氣,可不看白不看。講實在的,這還是蔣莫文這輩子第一次看男人洗澡。為了不讓自己表現得很心虛,她還擺出了一副假模假樣我很生氣,我不在乎的姿態。稍微揚著下巴,有點孤傲而審視的看著他洗澡的身材。
待到許逸凡洗完頭之後,沒好氣的回頭道:“我講蔣書記,你剛剛還罵我無恥之徒呢。這樣偷看我洗澡,害不害臊呢?”
蔣莫文那種成熟而風情萬種的小臉微微一紅,揚聲哼道:“許逸凡,你認為你是哪個啊?什麼偷看,我這是敞開懷了在看。再講了,這個房間那可是我花了錢訂下的,我願意待在哪裏就待在哪裏。還有,我同意你在這裏洗澡了嗎?”
“好,這裏是你的地方,你說了算,你願意看就看吧,就當是你地盤我借來洗澡給你錢可以吧。”許逸凡很是不在乎的吹了吹口哨。
“好了吧。”蔣莫文揚了揚下巴,很是一副不屑地樣子。可話又講回來了,蔣莫文啊蔣莫文,你可不可以爭點氣啊?腦袋裏可不可以不要胡亂想啊?真是的,這種狀況都控製不住,她的雙腿,在無意當中交纏在了一起,一種熟悉的熱流,慢慢撩撥著某些主要的部位。一抹紅霞,慢慢的攀上了她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