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劇組,淩雨溪上了車就給慕景宸打電話。想到會有一天半的假期,她好開心呀。
慕景宸在辦公室給幾個高管開一個小型的會議,氣氛十分嚴肅。白彥東絲毫不被這樣的氣氛所困,在一旁悠哉悠哉的。
聽了這些高管們的報告,慕景宸的神情很嚴肅,眼神淩厲地掃向一旁的白彥東,幾乎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白彥東。”
白彥東還在那裏裝無辜地看著他,“是你在叫我嗎?”
他麵無表情地將文件往桌子上一摔,坐在他對麵的高管們都渾身一哆嗦,膽顫心驚地看著他們兩人。
慕景宸冷冷地他們說,“你都先出去吧,就按著我說的處理。”
高管們一副得到大赦的神情,連忙收拾東西離開辦公室。在門關上的一刻,慕景宸轉過頭看向白彥東,嚴肅地說,“你是故意的?”
白彥東繼續裝作什麼都不懂的樣子,充滿疑問地看著他,“你什麼意思?不懂呀?”
他咬牙切齒地隨手將桌子上的文件,對著他重重地砸過去。
白彥東笑著接住文件,姿態優雅地放在一旁。可讓他沒有想到,下一刻慕景宸整個人身子如豹子般敏捷地撲向他,狠狠地將他壓在身下。
“慕景宸,你他媽的快點兒給我起來,老子的腰都快要壓折了。”
慕景宸絲毫沒有反應,就是不起來,冷冷地說,“你是故意將所有工作都壓下來,現在全推給我了。”
“咳……我哪有……明明……明明就是你偷懶……”
白彥東被壓在椅子上,時間長了,感覺氣都快不夠用了。這個該死的慕景宸,下手那麼狠,非得壓折他的腰才高興呀。
聽著他的話,慕景宸手上的力氣又加了幾分,他忍不住開始嚎叫,“慕景宸,你怎麼這麼殘忍,我這麼單薄的小身板都下得去手,快鬆手呀,疼疼疼。”
他聽見白彥東叫疼,手上的力放輕了幾許,冷冷地說,“你下次再給我整事兒,我就讓你在醫院躺上十天半個月。”
說完,鬆開手,坐回到自己的椅子上。
白彥東扶著自己的腰,捏捏自己的肩膀,小聲嘀咕著,“就你這凶神惡煞的樣子,以後哪個女人能嫁給你呀。”
慕景宸轉過頭,厲聲道,“你說什麼?”
白彥東生怕他再生撲過來,連忙擺手道,“沒說什麼,我在說你的身手這麼好,每次都能壓製住我。”
“不是我伸手好,是你的身手太差。”
他的一句話如一個響亮的耳光打在他的臉上,相當的響,他這是在說,他的身手有多菜,他有多麼嫌棄嗎?
慕景宸將最近的工作大概看了一遍,還有一些行程,最後對白彥東說,“去M國時間,壓縮在三天之內,至於啟程時間往後推一天,先處理手頭上的工作。”
“什麼?三天?”
聽到他說三天,白彥東騰地從椅子上蹦起來。那可是一個星期的行程,也是一個星期的工作量,壓縮成三天,他是不是瘋了。
慕景宸看著手裏的文件,頭也不抬地說,“我會把重要的工作完成,剩下都交給你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