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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自己的老婆給源凰戴綠帽子,源凰一定會喪心病狂的到處殺人,就從狗男女開始。但現在的問題是,如果源凰的「老公」給自己戴綠帽子,這到底該不該生氣該不該報複社會?好尷尬的問題。
源凰已經完全不記得後來佐哲又說了些什麼,他隻是抱著雙臂歪著頭,盯著佐哲,想象著兩個蛋疼菊緊的畫麵。一個是,他和佐哲兩人陷入了花之海洋耽美季節裏,好痛苦;另一個是,他某天提早回家,卻將佐哲和妙瑟捉在床……
咦?
這個好像完全沒有關係!決定了,源凰完全不在意自己的「老公」是否有外遇,不如說有更好啊!
“額?源凰兄,你的笑容為何忽然變得有點……”
“猥瑣是嗎?別介意。”
源凰忽然想到了,不如在自己可能被佐哲戴綠帽的臥室,偷偷放幾個精械蜘蛛進行春宮現場直播偷窺秀吧,還能順便威脅一下妙瑟那個婆娘,簡直妙不可言,嘿嘿嘿。
這時,有一個穿著協會法師袍的男子推門而入,神色慌張。源凰定睛一看,立刻認出,對方就是法師協會副會長「奧蘭多」,當時曾咄咄逼人的家夥。
“老師,您回來了?找到了嗎?”
“這裏也沒有相關資料。”奧蘭多搖了搖頭,將手中抱著的幾本書扔在了桌子上,瞥了一眼奮筆疾書的尋凜,低聲喃喃道:“他還沒寫完一萬遍?”
“快了吧……”佐哲苦笑回答。
奧蘭多皺眉盯著源凰,問道:“這位是?”
“是我的朋友,源凰。如果我換另一種介紹方式老師一定知道──他就是「先知」唯一的學徒。”
當奧蘭多聽到「朋友」二字,眉頭皺得老高,但聽到了後一種介紹,頓時眉目舒展,眼睛閃爍著炯炯目光,一雙枯瘦的手用力握住源凰,令後者感到有些疼:“久仰久仰!你就是那個世間罕有的異才吧!”
源凰嘴角抽了抽,敷衍的笑道:“您好,「異才」是指?”
“「命運同流」!”奧蘭多此刻的神情和在法師協會時完全不同,神采奕奕,更勝過幾秒前無數倍,高聲而激動的直視著源凰的眼睛說道,“你的事情知道的人不多,但若想要查到也並非不可能。我們幾個法師協會的高層都是知道你的事情!你的異才名叫「命運同流」!”
同流合汙的同流?
不怎麼樣的名字……不過,源凰一直隻是知道自己「有先知所需要的某種異才」,而且和預知類魔法有關,卻不知道具體是什麼。這倒是個意外的機會。於是,他對奧蘭多做出了一個洗耳恭聽的姿勢。
奧蘭多幾乎跳到了椅子上,雙肘按在桌麵,臉龐向源凰努力湊近,似乎反而比源凰更有興趣的模樣,侃侃而談道:“那我就在先知傳人麵前班門弄斧了,請見諒!「異才」是極少數人從出生時就有的特殊才能,與生俱來如呼吸般可以自由運用。不過大多數都沒什麼用──比如能夠更高幾率準確預測明天的天氣,隻是把手指插進水裏就能知道誤差不超過三度的水溫,可以在水麵上奔跑兩三步然後就會掉下去等等。好像「異才」就是這樣的東西,不止星隕大陸,從全世界有文字記載以來就不曾出現任何一例便利的「異才」,全都很尷尬。”
源凰指了指自己問道:“我的「命運同流」也是如此?”
“沒錯,其實對你來說沒有任何用處。當今的魔法學識普遍認為,預知類魔法最高深的「命運」如同一條河流,它可以被預知可以被改變,但大體上的流向是不可能變化的,擁有自我修複的效果。你的異才效果就是和你身邊某人的命運,同流!也就是你的命運之河,暫時和另一個人的命運之河如同兩河交彙,向著同一個新方向前行。”